青年看到兩人,激動的站起來,兩三步上前道:“你們是全強的朋友嗎?你們知不知道他在哪?我找了他一個星期...”
景隴俊眉皺起,掏出妖管所工作證,懟到青年眼前,不耐煩打斷道:“妖管所辦案,閃開!”
蘇白澤嚇了一跳,凡人能理解妖管所嗎?
但這個青年卻並不驚訝,隻是神色有些許慌張,但還是和聲和氣詢問道:“是妖管所的探員啊,剛剛冒犯了。請問探員,東強是犯什麼事了嗎?”
景隴瞪了眼蘇白澤,眼裡好像在說,快點,這點小事輪不到吾來回答!
蘇白澤意識到這青年應該也是某種妖,於是回道:“全東強上周日在中心商場的一家珠寶店裡顯形暴動作亂,現已被妖管所收押,我們是過來調查他暴動原因的。”
青年震驚住,眼神慌亂道:“這……這怎麼可能?”
景隴可沒閒心管這個青年,他大步跨到門邊,抬腳一踢,鐵門“啪”的一聲砸在地上,濺起滿地灰塵。
青年看不慣想找景隴理論,蘇白澤連忙拉住他,指了指腦袋,悄聲道:“他這個妖生病把腦子燒壞了,容易暴怒……你彆見怪。”
青年露出理解的神情。
“蘇白澤!還傻站在那乾什麼?還不快進來!”
景隴回頭,瞪著蘇白澤。
蘇白澤深吸一口氣,跟著走了進去。
東全強的房子,是一居室的格局,麵積並不大,牆壁潮濕斑駁,家具少的可憐,一張床就占去房子二分之一的麵積,蘇白澤和景隴根本無法下腳。
蘇白澤心裡的疑惑更深了,一個年薪七位數的投資人,怎麼可能住在這種房子中?
青年也跟著擠了進來,在蘇白澤身後道:“這位探員,請問您貴姓?”
蘇白澤回道:“我姓蘇。”
隨後他被床頭櫃上的一張海報吸引,正走過去。
青年也亦步亦趨的跟著他,“蘇探員您好,是這樣的,我跟全強認識也有一百多年了,大言不慚的說,他腦子裡想什麼我都清楚,他這個人老實巴交的,怎麼可能在商場顯形暴動呢?這事是不是誤會了?你們妖管所抓錯了?”
景隴嗤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們妖管所的辦事能力?”
青年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探員,東強平時連一隻螞蟻都不願意踩死,實在是乾不出來違法亂紀的事啊。”
蘇白澤無聲笑了笑,這事倒是有意思了,一個老實巴交的金融投資人?還真是前所未聞。
這時,他將床頭櫃的海報拿了起來,發現是一張海濱彆墅的樓盤海報上。
他轉頭看向青年,“他最近有沒有反常的舉動?”
青年撓了撓腦袋,想了會道:“還真是有,東強雖然錢賺的多,但一直以來非常節儉,連給自己買件短袖都不願意……”
蘇白澤看著簡陋的房間,點了點頭,確實是節儉。
青年繼續道:“但就最近,他突然開始大手大腳的花錢,性格也變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