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台戲 老夫把腦袋摘下來給你當蹴……(1 / 2)

謝晏的聲音剛剛傳來,禦史台內林清跟一眾官員迅速跪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謝辭笑容滿麵:“眾愛卿平身,愛卿們不用多禮,朕有些時日沒來禦史台了,今日隻是想各位愛卿了便來看看。”

林清跪在地上,心裡暗道倒黴,皇上一年都不來禦史台幾回,怎麼今天自己剛上任皇上就來了。

唉,世事難料啊。

謝晏的目光在眾官員的臉上掃視,最終停在林清的臉上:“朕剛才聽到關於鄉巴佬的理解覺得很是有意思,不知是哪位愛卿提出來的?”

林清抬頭的那一刻以為眼前的人是謝辭,呆呆地定在原地,反應過來後又硬著頭皮上前一步行禮:“回皇上,臣一時口無遮攔,還望陛下恕罪。”這也太像了吧。

“你叫什麼?看著有些麵生啊。”

林清再三措辭:“下官林清,前些日子因為身體原因未能及時來禦史台任職,今日是下官第一天任職。”和皇上說話必須小心謹慎,剛才她直視謝晏按理來說是要挨板子的,好在謝晏沒注意,這件事就當作沒發生,要是謝晏追究起來她可就要把腦袋給丟了。

“林清。”謝晏習慣性地將左手攥拳放在唇邊,然後皺著眉頭思索著:“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呢?”

林清知曉謝晏為何會覺得自己的名字熟悉,就是因為一個月前調查宋東明的事情她受了封賞,但是她不能提,隻要她說出來這可就是有居功自傲的意思,林清裝作全然不知情的樣子。

“朕想起來了。”謝晏雙手一拍,臉上的笑意更甚:“你就是幫助皇姐查出清河縣人口拐賣案的人吧?是不是你?”

林清不敢想象,這竟是當今聖上,雙胞胎姐弟的性格差異竟然這麼大,真是兩個極端。謝辭是喜怒不露於麵之人,而謝晏則是喜怒哀樂都會表現在臉上,不會隱藏他自己的情緒的人。

林清躬身推辭道:“並非是臣幫助長公主,此件事都是長公主的功勞,下官隻是跟著長公主沾光而已。”

“謙虛。”謝晏用手指著林清:“真是太謙虛了,你可是幫助皇姐拔出了宋東明這個毒瘤為我大吏朝做出了不小的貢獻。我上回封你為七品殿中侍禦史還是太小了,覺得應該再提拔提拔你對了,你身子好些了嗎?”

林清露出沉靜而謙卑的笑容,似是看破世俗的出家人,淡漠名利:“臣謝皇上賞識,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臣自當為我大吏朝鞠躬儘瘁死而後已。與臣是否入朝為官,官職的品級無關。皇上與長公主殿下宅心仁厚,不嫌臣愚鈍,提拔下官為殿中侍禦史是臣的榮幸。”

“同時皇上和長公主治國有方,愛才惜才,每年都撥出大量銀兩供寒門子弟讀書,此乃我大吏朝之幸。”這句話林清真不是拍馬屁,是肺腑之言,是真的在誇讚這二人,不在意學子的門第,古往今來怕是也沒幾個皇帝能做到。

“哈哈哈,好。”謝晏激動地拍了拍林清的肩膀:“說得好。”

“皇上什麼事情笑得這麼開心啊。”

鶴翔扶著鶴翔走近,謝晏忙推開鶴翔,親自去扶:“皇姐來了怎麼沒讓小福子通報一聲,朕去迎你。”

“我聽說你一早就來禦史台了覺得稀奇,便讓小福子退下,看看你來做什麼。”

謝晏高興地將林清的話重複一遍,謝辭麵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淡淡地點點頭。謝晏見狀又將林清剛才說的鄉巴佬也講了出來,此時謝辭打量了林清一眼,彆有深意地看著她:“倒是新奇。”

本事不大,氣人的能力倒是不小。

若是尋常的禦史,謝辭自是不會縱容林清放肆,可既然是李成的話,那就算再過分一點也不為過。

謝辭轉頭看了看李成:“李大人,林清說的鄉巴佬,你覺得怎麼樣啊?”

早在謝晏來的時候,李成就想告狀隻是一時沒插上嘴,現在謝辭發話他就忙上前回話:“回公主的話,臣以為此人目無尊卑,信口雌黃,該罰。”

“哦?”謝辭淺笑,逼近李成:“可我覺得林清說的沒錯啊,難不成是李大人的學問不到家,體會不到林清說的深層含義。”

李成聽後臉色難看得很,一會白一會青的:“長公主顯然是與此人有私交,故意袒護,此等行為怎能不讓眾位大臣寒心。”

李成敢說此話自是心裡有底,他兒子是朝中的威猛將軍,長女有是宮中的寵的妃子,自己也是三品禦史,所以他料定即便長公主生氣也不能把他如何。

“放肆。”謝辭一改剛才的和顏悅色,狂躁的令人發怵,眼裡夾雜著怒意:“你以為你是誰?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砍的。”

天子一怒,可是血流成河,林清是引起這件事情的導火索,她時隔一個月她看見謝辭還是發怵。

但為了和長公主搞好關係保住小命,她搶在謝辭發怒之前開口:“李大人可真是血口噴人,你剛愎自用,目中無人,明明才學不如鄙人,卻不敢承認此乃小人。你信口雌黃,汙蔑長公主清白,此乃下賤,無恥。”

李成聽後氣急敗壞的矢口否認:“你胡說。”

“胡說。”林清不輕易發怒,此時卻咄咄逼人:“你除了會說這幾句你還會說什麼?李大人不服就比一場,就是不知道李大人這樣的小人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