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李成被氣的上了頭，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老夫還會怕你一個毛頭小子不成，說怎麼比。”

林清見李成上鉤後，便提出規則：“自是比學識，藏書閣內有上百萬本書，即便是再學識淵博之人也不可能全部記住，所以由李大人去藏書閣任取十本書，五本給下官，五本你自己留下，一刻鐘之後，由皇上提問看誰能全部記住這五本書。”

李成一愣：“我去？”李成應下後就有些後悔，可現在聽到後心裡放心了不少，心裡得意的不行，到底還是個毛頭小子，狂妄自大，輕視對手可是會死的很難看。

謝辭和謝晏兩人聽後解釋一愣，這不是明擺地胡鬨嗎？謝辭擔憂地望向林清，可對上他那雙含笑的雙眼謝辭便沒由來的放心。

李成將十本精挑細選的古書，分成兩份，將其中的一份遞給林清卻不撒手：“慢著，凡事都要有個彩頭才有樂趣啊，林大人認為如何？”這五本書可都是孤本，世間僅此一份，自兩百年前就一直再藏書閣收藏，看你如何狂妄。

林清恢複了往常文雅和煦的姿態：“自是可以。”

“好”李成麵上笑得陰狠：“如果你輸了，就把舌頭留下吧，老夫不喜聒噪之人。”既然牙尖嘴利，那就讓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

“可以。”林清答應的隨意就上回答晚上吃什麼一樣：“但是李大人要是輸了的話，就回家養老吧，同時讓長公主提一個要求。”

兩人達成協議後，分彆翻看手裡的書。相比於謝辭的穩如泰山，謝晏則顯得憂心忡忡，這五本書的來曆無人知曉，即便是自小處在在深宮之中的二人也不曾讀過。

謝晏想要起身阻攔，卻被謝辭拽住：“皇上，穩重。”

謝晏重新坐回椅子上，悄聲問道：“這林清萬一死了怎麼辦啊？我覺得和她還挺投緣呢。”謝晏覺得這些官員一個個都循規蹈矩，刻板固執，還是這新上任的林清卻有意思的很，古怪精靈的。

謝辭麵上依舊看不出任何情緒：“皇上，無論結果如何，這是她自己選的。”

林清有悠悠開的外掛自是不擔心，就是手上累了點，不停地翻頁，一刻也不得休息。

這個老東西，竟找來頁數這麼多書，還真是難為你了。

謝辭看林清飛快地翻頁，他甚至感覺林清的手快的都出重影了，心下罵道，真是胡來。一旁的謝晏也是不忍直視，不明白兄長為何要保他，長得好看？

一刻鐘後，小福子不知從哪掏出來一個鑼，重重地敲了一下，尖細的聲音傳來：“時間到，收書。

小福子先將李成手裡的五本書呈給謝晏，謝晏一本書裡提十個問題，先從李成開始。

謝晏故意在書裡找一大段一大段的提問：“逍遙遊先背一遍吧。”

李成一字不落的背了出來，謝晏氣不過又找了一篇：“荊軻刺秦王。”

李成這次背的雖不如上一篇流利，卻也是絲毫不差。謝晏皺著眉再次提問：“出師表。”

依舊沒錯，謝晏就想了一個損招：“陳情表倒著背。”

可李成超乎眾人的意料，即便是倒著背，也僅是錯了十個字，可謂是倒背如流了。

謝辭著急的將謝辭手裡的書搶了過來：“三百七十九頁第二段，第三行第二個標點是什麼？”

眾人皆是一愣，這不是為難人嗎？

李成發笑：“公主莫不是有意為難，在場可有人知道。”

林清應道：“李大人凡事都不要這麼絕對，萬一有人能，你多尷尬啊。”

“老夫敢打保票，自是沒人知道，當然你要是能說出來老夫把腦袋摘下來給你當蹴鞠踢。”

“乙字號。”

問言，謝晏緊忙將腦袋湊到書邊，看了片刻後，從椅子上跳起，興奮地大喊：“答對了。”

林清笑道：“皇上下官想踢蹴鞠。”

“來人，摘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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