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不是。
朱鬱桉輕聲道:“我有一個新年願望。”
周隨溫柔的笑了聲,問她:“什麼新年願望?”
“我想考祁大。”朱鬱桉正經道。
話音未落,她補充道:“和你。”
周隨愣住,隨即答應她,道:“好。”
朱鬱桉看向窗戶外麵,遺憾道:“可惜今年有疫情,我們小區的安保人員說不允許聚集放煙花。”
周隨的眼神暗淡,道:“下樓。”
朱鬱桉:“?”
“下樓。”他重複了一次。
朱鬱桉受寵若驚道:“什麼意思?”
他在樓下嗎?
周隨笑道:“不是想看煙花嗎?我帶你看。”
朱鬱桉:“真的?”
“嗯,真的。”
在得到對方肯定回答後,她穿了一件外套,換了一雙鞋便匆匆下了樓。
下樓後,她看向一旁站在樹旁邊黑色的背影,她道:“周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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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隨提著一堆煙花爆竹,右手從左手提著的袋子裡拿出兩根仙女棒給朱鬱桉,笑道:“給你的。”
朱鬱桉接過,隨後周隨將煙花爆竹一字拿了出來,一個接一個的將它們點燃,隨即躲閃,煙花冉冉升空,火花冒起,肆意的在空中跳舞。
朱鬱桉欣喜:“哇,周隨!”
“我好喜歡!”
周隨笑了笑:“喜歡就好。”
到最後,周隨剛想把朱鬱桉手中的仙女棒點燃,但那火卻始終不出現。
周隨:“……”
朱鬱桉:“……”
周隨看向旁邊的24小時便利店,輕聲道:“你等會兒,我去買個打火機。”
朱鬱桉點頭示意。
周隨剛走,朱鬱桉看到迎麵而來的薑苒和何鬆嘉。
幾人六目相對。
朱鬱桉:“……”
薑苒:“……”
何鬆嘉:“……”
薑苒:好尷尬啊……
薑苒打招呼道:“嗨,安安。”
朱鬱桉眯眼笑道:“苒苒。”
“春節快樂啊,安安。”
“春節快樂。”
薑苒望了望四周,不禁泛起了疑惑:“安安,你一個人嗎?”
朱鬱桉剛想解釋,周隨跑了過來。
薑苒:“……”
何鬆嘉:“……”
薑苒一臉姨母笑道:“你們倆……可以啊周隨!”
薑苒剛想再說些什麼,周隨眼神示意何鬆嘉,何鬆嘉開口:“走了,該回家了。”
隨後,何鬆嘉牽著薑苒便走了。
薑苒埋怨道:“你乾嘛啊!我還沒說完。”
何鬆嘉笑顏:“你要是再說下去,估計周隨該責怪你了。”
薑苒:“他才不敢呢!”
周隨看著兩人走後,將仙女棒點燃,鬱桉笑著說道:“哇,謝謝你周隨。”
過了一會兒,仙女棒熄滅。
朱鬱桉開口道:“周隨,春節快樂。”
周隨頓了幾秒,道:“你不是在電話裡說過了嗎?”
朱鬱桉抿唇一笑,道:“我想再說一次。”
“想當麵說。”她補充道。
待她話說完,周隨回應道:“春節快樂,朱鬱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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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朱鬱桉脫下外套,換了拖鞋,撲倒在沙發上。
朱母看到她回來,隨口一問:“去哪了?”
朱鬱桉眼底閃過一絲慌張,麵不改色:“去和朋友放煙花去了。”
朱母點點頭,開口問:“媛媛還是苒苒啊?”
“是苒苒。”
朱鬱桉答道。
朱母又道:“嗯好,安安啊,明天陪媽媽去走趟親戚。”
朱鬱桉:“媽,可是今年有疫情走親戚不太好吧?而且好像還蠻嚴重的誒。”
朱母拍了拍腦袋,慈笑道:“哎呀哎呀,你看我這腦袋,對對對今年有疫情不讓人口聚集。”
隨後道:“對了安安,你晚上沒吃晚飯,廚房裡媽媽給你留了點餃子還有一些熟肉。”
朱鬱桉跑去廚房,道:“謝謝媽媽。”
朱母:“哎呀,這孩子。”
剛說完,朱父從外麵回來。
朱母立即跑去門口,將醉酒的朱父攙扶到沙發上,指責道:“都說了彆喝這麼多了,多大的人了還不長記性!你今天去客房睡覺,彆和我睡!”
朱父可憐巴巴道:“還不是高興嘛,這大過年的我高興,一高興就喝多了,哎呀。”
朱母搖了搖頭:“照這樣下去可不行,你啊可得長長記性,這大過年的可彆喝出事來!”
朱父搖搖頭:“不會不會,怎麼可能會有事。”
隨即,他想到什麼問:“孩子們都睡了?”
朱母:“安安也剛回來,晚飯沒吃,去和同學們放煙花去了,芙芙睡了。”
朱父皺了皺眉道:“疫情期間還是彆讓孩子多出去了,現在啊疫情管得嚴。”
朱母應了聲:“行了行了。”
朱父眉毛舒緩,道:“孩子們的成績出來了莫?”
朱母:“出來了。”
朱父:“芙芙的話就算了,安安多少?”
朱母笑道:“安安612.5。”
朱父像是在意料之中,道:“嗯,安安今年的壓歲錢多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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