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裡麵疊穿件背心，外麵套件外套就好了。”

看著關山月拿出秋衣，關山海提醒道。現在還沒有到這種程度，加一件衣服就行了。

關山月想想，點點頭。把秋衣放下，拿出背心還有兩條圍巾。

“明天開始戴圍巾。”

關山月不是在和關山海商量，是一定要做。關山海抽抽嘴角，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了，不過誰叫他是哥哥呢，總是不能拒絕。

關山海隨意的點點頭。

關山月看著衣櫃，決定今天好好整理一下，把冬天需要的，都放到顯眼的位置，夏衣可以疊起來，收著。

說乾就乾，關山月立馬收拾。

關山海在做完作業後，來看看，發現已經不需要他來幫忙，關山月已經整理好了。

關山月回到客廳開始寫作業。

關山海休息，看手機。

等到晚上，關山月發現自己忘記什麼。冬天的被子還沒換！

兩人裡麵行動，把自己床上的被子疊好，收在衣櫃頂上。

從櫃底拿出棉被，套好被套，放到各自床上。活動一番後，關山月微微出汗，身體發熱，爬到自己床上，縮進軟綿綿的被子裡。

深深歎口氣，舒服不得了。

關山海看關山月快捷的動作，慢悠悠的去關燈，抹黑躺在自己床上。

“晚安，哥。”

把自己裹成繭，聽到關山海的話，在被子裡悶悶發聲。

“晚安。”

…………

早上，吃完熱騰騰的粥，身體發熱，關山月乘熱圍好圍巾，大半張臉都圍著，露出眼睛看路。

關山海就隨意多了，簡單的係在頸部，打個結，垂下。

走出門，關山海原本放在身側的手掌裡麵揣進兜。

“今天降溫有點厲害啊。”

說話間，就有白霧出現。

昨天還需要哈氣，今天普通的說話就出現，氣溫確實比昨天冷多了。

兩人加快腳步，不想在外麵吹冷風，原本10分鐘的路程被他們6分鐘趕到教室，回到教室，看教室裡不少人都抖成篩子，離進些還能聽到牙齒打顫的聲音。

坐下來，前排的趙旭哆哆嗦嗦的看他們全副武裝的樣子，羨慕的說。

“還是你們早有準備，真沒想到今天這麼冷。”

關山海看他牙齒打顫，把圍巾解下。

“要不，我在教室不需要。”

趙旭高興的接過，厲害圍在自己身上。

“感謝大爹，你是我的神。”

哆哆嗦嗦的轉回去。

“放學還我。”

關山海整理衣服，今天他裡麵也多穿了一件馬甲，是早上關山月去陽台感受了下溫度，立馬從衣櫃裡拿出來，給關山海穿上。

趙旭在前麵比個ok的手勢。

在教室，關山月還是用圍巾把自己半張臉圍起來，從外麵隻能看到他的眼睛。

看他悠閒的樣子，關山海手挪過去，握住。

不冷，溫暖的，像是暖玉，有點涼，還在可接受範圍，關山海放下手，卻被關山月直接拉住。

有個火爐，在寒冷的天氣裡，為什麼因為自己不覺得冷就放開，當然是要繼續溫暖自己。

關山海移動了一下，看關山月沒有放開的意思，便放縱他握住自己的手。用另一隻空閒的手，彆扭的拿作業，書本，開始早讀。

等到中午，氣溫升高。關山月總算把圍巾接下，放在椅背。有不少走讀的同學打算帶件衣服回來，下午氣溫肯定沒中午暖。

不少同學也拜托走讀的同學，多帶點衣服回來，他們不能出去，早上就把他們冷的夠嗆。

等下午氣溫降下去後，不少同學身上已經加件衣服，不覺得冷。

早上因為冷，一些同學在走廊上做運動，把身體熱起來，挺到中午。在太陽出來的時候，大部分人都站在外麵，用身體擴大接觸到太陽的麵積，嗮太陽。

那個場麵還挺壯觀的，一些同學擺的姿勢十分行為藝術，還有直接躺在走廊的，在底下墊點書，瓷磚冷。

等太陽嗮不到，回到教室開始午睡，醒過來的時候都會打個寒顫，氣溫降了。

但年輕的小夥子不怕，體內有著火氣，回去洗個熱水澡就好多了。

等放學，從依依不舍的趙旭那，拿回圍巾，關山海圍好，跟著關山月一起走出去。

路上行人匆匆，寒冷中，出來走路的人極少，大部分騎著電動，急切的回到自己溫暖的家。

一路上，隻能看到穿著校服的他們。

“冬天到了。”

關山月看著周圍靜寂的街道。

“春天就不遠了。”

關山海不經大腦的說出這句話。

在他接過的時候，回過神來，覺得自己在說什麼廢話，有些氣惱看關山月是什麼反應。

卻看到，隻露出眼睛的關山月笑著點頭。

“是啊，春天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