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拒絕了幾回,無奈之下把畫給了他。我道:“公子何必一定要買我的畫?五十兩可以買到更好的,而不是在下這等拙作。”
他滿是歡笑地接過畫道:“公子莫怪,隻當是我犯傻。”又道:“不知公子是這京城哪家寶玉?”
我笑了笑:“哪裡是甚麼寶玉,不過是普通人家,有幸習得了這些。古人有雲相逢何必曾相識,公子既收了在下的畫,哪裡有在下還得自報家門的道理?再說這畫實在擔不起如此價錢,便是送予公子了。”
他忽然望著我神情有一瞬地恍惚,又很快移開視線,咳了兩聲,沒再糾結。
我與他們幾人道彆,見天近暮色,快步回了蔚國公府。
晚飯後我糟心地發現自己好像又染了風寒。
唉!這羸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