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笑吟吟白衣仙 神秀山莊(1 / 2)

沈淵坐在木椅上,其麵陰沉的不敢讓人恭維,葉湘竹覺得尷尬,但他又忍不住去看風墜的容貌。

風墜有意察覺出他的動作,於是大大方方的將頭轉了過去,讓他看。

這樣一來,穀澗就看不到他恩人的妖異麵容了。

於是也將視線轉向了葉湘竹。

葉湘竹接收到這兩人的視線時,手抖了一瞬,覺著這上好的碧螺春都不香了,於是說道:“子瞭,這兩位是你的朋友?”

沈淵聽他那一句子瞭,意外的挑了挑眉,隨即將略帶威脅的眼神看向風墜,示意他不要亂講話。

風墜看到這裡,若有所思的懂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沈君衡可真是夠費心費力的。

可穀澗看不出個一二三來,隻覺得他們是不是得了眼疾。

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直接說出來。

葉湘竹見沈淵突的不回應他了,而後又想起來沈淵說的話,要叫他夫君。

可是現在人這麼多,他一時半會也叫不出來,隻能叫他的名字。

沈淵咳咳了兩聲看了眼風墜,聲音磁性說道:“這位與我是年少相識的好友。”

風墜沒說話,當是默認了一般。

他和沈淵的淵源當真是年少時的狂妄自大聯係在一起的,至今也有十餘年了,想來也是有趣。

葉湘竹大概也是懂了,於是點了點頭,又看向了穀澗。

沈淵也有些好奇,看了眼風墜。

穀澗一見兩人的視線都望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可又見自己的恩人都不看自己一眼,於是故作嬌羞狀,捂臉含蓄道:“說來也巧,我與恩人像是有緣似的。”

葉湘竹被他這動作逗笑了,見他動作如少女一般嬌俏又不覺得突兀,想來是個有趣的人兒。

風墜見對麵吵吵鬨鬨的人又準備開始胡謅八扯,於是出聲製止道:“月黑風高,無意間救下的。”

可穀澗一聽,自顧自的瞪了瞪眼,覺得不齊全,於是補充道:“那可謂是緣分讓我與恩人相遇了,老天爺知曉我不會武功,遇上了山賊,卻又讓我碰見了如恩人這樣的大俠,簡直是上天恩賜。”

說罷,捂著臉的手又捂到了自己胸口處,做出一臉滿足樣。

末了,還對風墜拋了個媚眼。

風墜見此情景,緩緩的轉過頭去,不在去看穀澗。

沈淵倒是對此無感。

“客官,菜來咯,”恰在這時,那小二的聲音響起,憨厚老實的聲音揚長起。

那一道道的菜肴擺上桌,小二是個聰明人,見這桌多來了兩位貴公子,碗筷自然也是多上了兩副。

風墜沒有與人一起用飯的習慣,他來這不過是與沈淵商量事情的,商量完了便走。

可穀澗像是自來熟似的,活像幾天沒吃飯的餓死鬼,拿起碗筷的瞬間,還詢問風墜怎麼不吃。

這話一出口,葉湘竹也才發覺這人一開始連茶都不喝,如今上了菜也不吃,於是轉頭看了他一眼。

風墜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不餓,就在無下文。

可穀澗一聽,他不信,於是又說道:“可恩人你這一路走來都沒吃什麼東西,你真的不餓呀?”說罷,眼神無邪的看了眼風墜。

“你們是從何處趕來這裡的?”葉湘竹聽他那一句一路走來,於是多嘴問了句,拿著筷子的手又放了下來。

穀澗一聽到這,立馬來了興趣,說道:“我本是金陵來的,家父要我去神秀山莊找個人,這不是快到武林大會了嗎?那成想,半路上迷了路,又遇上了山賊,被洗劫一空,”說到後麵,穀澗有些支支吾吾,聲音也是越來越小,像是不好意思似的。

沈淵一聽,警覺了起來,神秀山莊?武林大會?這麼巧!

風墜對他的這番話毫無反應,想來是聽了不下八百遍。

葉湘竹沒聽過神秀山莊,隻覺得碰巧,於是又好奇的問道:“那你要找什麼人?”

沈淵此時也停下了筷子,細細聽著。

穀澗夾了口木耳,嘴角有些油漬,眼睛則是一直盯著桌子上的菜,含糊不清的說著:“白衣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