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坐在屋內,角落有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屋中。
“風墜教主習慣了翻窗戶?”沈淵開口,聽不出喜怒哀樂。
反倒是風墜不在意。
默默的坐了下來。
可他神色疲倦,將手中的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沈淵一眼認出來了藥瓶,那是葉湘竹的。
他將瓶子握在手中,感受著瓷瓶的冰冷,沈淵眼中情緒複雜。
沈淵握著瓶子的手在發抖,可心臟卻抽疼了起來。
他捂著心口,臉色瞬間慘白,體內氣息亂竄。
竟是生生的嘔出了一口鮮血。
“你!”風墜一愣,沒想到會這樣,他站起身,單手封住深淵的穴位。
沈淵卻絲毫不留情,拍開了風墜的手。
“人在哪?”沈淵擦著嘴角的血漬,眼底出現的戾氣,如何也隱藏不住。
風墜見狀,道:“位置不清楚,隻是現在能清楚不是一波人,聽說是朝廷命官也插手了。”
聽到這裡,沈淵算是明白了。
夜色無邊,窗外下著淅淅小雨,雨水滴落在青石板上,發出啪嗒聲。
偶爾還有雷電在天空閃過。
院內的樹被風雨搖曳不停,薄薄的窗戶紙上倒映著一道人影。
床上熟睡的人正發出痛苦的□□聲。
李瀟下半身已是包紮了起來,可鮮血還是滲透了白色的紗布。
沈淵一身黑衣站在床邊,冷眼盯著床上的人,劍刃已是抵在了床上之人的脖頸。
屋內燭火明滅,李瀟被下身的痛折磨的消瘦了一圈。
此時更是迷迷糊糊未曾發覺危悄然降臨。
屋外忽的響起一聲驚雷,李瀟瞬間被驚醒。
睜開眼的瞬間,李瀟被眼前的場景嚇得失了聲。
昏暗不清的房間,沈淵麵色不善,宛如惡鬼一般,尤其是他的眼神,更是冰冷到駭人。
李瀟被嚇傻了,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敢動。
等感受到脖頸間的刺疼,這才張嘴大聲呼喊著救命。
屋外又是一聲驚雷。
而此時的穀澗與葉湘竹。
“我去你媽的,把我們關在這,能讓你祖墳冒青煙,還是能讓你富的流油啊?和你說話呢,不要裝死。”穀澗氣的冒火。
葉湘竹見狀搖了搖頭,“小穀,你還是坐下休息會吧,你對著那個稻草人喊了那麼久,還不如保存點體力吧。”
“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穀澗氣的踹了一腳困住他的鐵柵欄。
當我們是犯人?把我們關在這裡,穀澗小聲的嘀咕著。
葉湘竹看著這地牢,一時間也沒了主意,這還是頭一次被人綁。
回想起在街上時都好好的,偏偏回來的時候,在半路上被綁了。
葉湘竹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現在最主要的是保存好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