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廣那邊今年過年下雪了,對吧?”正問著周旴的手機響了,屏幕上顯示著兩個字“邵林”。
“喂,邵林,有什麼事嗎?”周旴小聲的應答著對麵的來電,他離開了座位走到了包間的一角,或許是因為聊得太上頭了,沒人注意到周旴離了位置,徐憶簡的耳朵恨不得貼在周旴手機的出聲口,“嗯,好的,那我們明天上午來接你。”聽到這句話徐憶簡馬上把伸得老長的脖子縮回,裝做什麼事沒發生,“剛剛偷聽我說話?”周旴看著徐憶簡的眼睛說,“沒有……怎麼可能……”周旴這樣看著她有點緊張。
吃完飯後周旴就招呼著陳冕走,秦招那是想留都留不住,徐憶簡小聲的說:“那麼急著走,難道趕著要投胎嗎?″說著倆女孩也走出了包間,陳冕一走後,可算是把商邱還給徐憶簡了。
“高三暑期給你寫情書的就是那位?”商邱問了今天最想問的問題。“那算是情書吧。”徐憶簡看著周旴的背影淡談的回答道,她從未想過他們還能再次相見。
[高三下冊 潭海中學]
“老師們同學們早上好!借周一的升旗儀式,我想講兩句話,下麵我點明批評高三25班周旴同學和高三27班徐憶簡同學作為上a等大學的好苗子,在校園內公然談戀愛,有損校園風氣,在高考衝刺的路上給自己使絆子,這害不了誰,隻害得了你自己,介於兩人為高三生,懲罰每人一千字檢討,同學們!都高三了……”那一天不論是對周旴還是徐憶簡來說都是最侮辱的一天,他倆就站演講台的兩邊,而校長站在中央對他們談戀愛影響其它同學的行為加以訓斥,而事實上是他倆壓根兒就不認識。
就在這事的前一周,徐憶簡兩三次在課桌裡總是會拿到幾封情書,上麵的字句,容易讓普通女孩所沉淪,而落款的名字寫的是周旴,徐憶簡根本不知道周旴是誰,隻是有天查成績在年級榜單上看到了這個名字,排在第11位比徐憶簡整整高了7位,後來她就向周圍的人打聽了一下,周旴是這學期剛從夷廣那邊轉到海中的,平時連教室門出得都很少,所以很少有人認識他,有次“周旴”寫給徐憶簡的字條上寫得食堂見,那天徐憶簡還真就在食堂碰到了周旴,那一周隻要是字條上出現了的地點,徐憶簡一去就能看到周旴,就是在那周的最後一天徐憶簡走到周旴麵前說了句,“你以後不要給我送東西,也不要再約我見麵了……”就這徐憶簡的那句“我不喜歡你”要脫出口時,被人拍下了這一幕,那人躲在學校的綠化帶後,拍下照片後,就悄悄留開了,地上隻留下了幾片被撕得稀碎的樣子,就是那幾天徐憶簡總感覺每天晚上回家身後都有人,但卻說不出哪裡怪。
在那照片裡因為錯位,徐憶簡和周旴隔得很近就好像,她的臉貼在了周旴的肩膀上,海中的校規是很嚴的,像這種接觸就是比較嚴重的那種,放左高一高二是要被停一周課,還要請家長的,因為校長說過這就好比往年犯得那個流氓罪。
當時周旴聽到徐憶簡的話是很疑惑的,因為他不認識她就更彆說乾寫情書,約見麵這些事兒了,那時周旴還拿字給她看了,確實不是他寫的,因為一個人運筆時用力度的地方是不同的,而這又不能輕易的被改掉,以至於過了這麼久她至今都還不知道那個給她寫字條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