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讓鳥兒飛過汙地 掃除障礙(2 / 2)

春藤瑕夜 Theseventies 4217 字 10個月前

剛剛聽到工作倆字,商邱和徐憶簡都來了興趣,粉來了後,老板娘說可以把阿花放在地上,它不會跑丟的,向阿放下,阿花圍著老板娘轉,她們是今晚最後一桌了,在喧嚷聲慢慢消失中,老板娘欲言又止,仨人扒拉著粉吃得可起勁兒了,待到付錢時,徐憶簡拉著老板娘往廚房走,這時商邱也跟過來,隻留向阿一人,廚房裡,徐憶簡付著錢,商邱則問著:“那個,老板娘剛那是你兒子對吧?有對象嗎,您看那個怎麼樣?”商邱笑著指著正打望的向阿。老板娘忙點頭臉上顯著燦爛的笑容仿佛在說我剛才就是那個意思,“那能把您兒子和您微信給我看看嗎,我記下微信號。”商邱掏出手機,在備忘錄裡打著。“那阿姨,有事兒我們微信上說哈。”老板娘依舊點著頭,開心地將她們送出廚房,向阿看倆人走廚房裡走出,臉上都掛著不知道怎麼形容的笑容。

走出店內,向阿不說話,突然,隻聽身後有人喊著“向阿。” 那人的聲音熟悉,令人生厭,向阿沒有回頭,隻是往前走,徐憶簡轉頭不高興地說“蔣楨,你來潭海乾什麼,又來找向阿?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徐憶簡深知他這次來要得到的結果,她那時說話的語氣像極了下午周旴同駱欽雅說話的語氣,蔣楨與駱欽雅一樣都是□□找上門,目的不純。

蔣楨無視徐憶簡徑直走向向阿,他的手從向阿身後輕搭在她的肩膀上,這時向阿轉過身,她留上流著淚,眼越發地紅,往後退了幾步說:“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我在短信裡說得夠清楚了。”那時她的頭發被風吹亂,靜靜的路燈的光避開了她的臉,為她保護著她的尊嚴。商邱心疼地看著向阿,蔣楨還想說話,被向阿的一句話堵了回去,她不想看見他,現在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她說著,如果當時沒有誤會,即便他來了,他們也會分開,隻是會晚些。

已經不合適的人,再怎麼相處,都會生厭。

蔣楨不說話隻在原地站著,仨人走遠,這日晚上她遵從了自己的內心,不再選擇爛在那份發臭了的感情裡,路上向阿手機響起那是老爸的電話,手機那頭,向剛說“你哥這幾天要回來,把家裡收拾乾淨點,我再過幾天就從部隊裡回來了。”向阿臉上露出笑容,這幾年在國外,見不到哥也見不到爹,更彆說自己那個滿世界跑的老媽了。思家,對於向阿來說從不是一時之事。倆同行的見到她笑了,心裡也是安心了不少。

同時,那日下午,駱欽雅是一路追著陳冕,邵林停下腳步:“喂!陳冕跑那麼快乾嘛,又沒人追你。” 陳冕往後看身後還真就沒一個,走出機場後,陳冕心裡一直都想著當時駱欽雅,往他那邊走的場景。

記得大二時駱欽雅以學業繁忙為借口,經常拒絕和陳冕出門,陳冕信了,可同在一個城市,很難不遇見,那時駱欽雅牽著一個男的的手,陳冕很清楚她沒有哥哥,連堂表哥都沒有,那男的摸著駱欽雅的頭,她笑著,嘴裡說著:“再逛一會兒,我學校裡不著急的。”陳冕聽到時,越發覺得有些惡心,人群中男孩穿著紫白相間的冬衣,走過那個穿著裙子,身上單薄的女生身邊,那時他們便不會再有以後。

可這時她也同那蔣楨一般趕命似地追來潭海,陳冕心想躲著她也不行,給邵林交代了住處,便招呼著她趕快走,果然邵林一走,陳冕便看到駱欽雅的身影,她慢慢走進,臉上的表情逐漸清楚,她高興的,那張臉他依然還記得,“陳冕!”駱欽雅大喊到,她一步步逼進陳冕,陳冕移開步子,怕她再靠近她半步,因為他嫌臟,前幾日,陳禧給他打電話說:“哥,媽問你元宵回不回家過,她好多包幾個,對了,那個駱姐姐昨天來咱家了,她還問我你去哪了,我沒說,夠義氣了吧,我的事,你不許告訴媽。”

當時陳冕心裡就有這種想法,那既然躲不了,那就隻有講清楚,陳冕開口道:“你以後彆找我了,我不會原諒的,在你做事之前,你就應該想清楚,你所做的事會導致的結果,一年多了,你還是沒有意識到,今天我不想說你太多,這裡人少,你走吧。該去乾你自己的事了。”他的聲音比往日小,他想給她留點麵子,話完他便離開了,駱欽雅錯愕地站在那裡,冬日裡的太陽雖不強烈,但卻燒爛了她的心,風嘲笑著她,在她耳邊一遍遍重複著那句“你又不是他”。

陳冕回到住處,看著他的僵硬周旴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畢竟他那時對駱欽雅可是掏心掏肺的好,最後都被蛇咬了,挺惱火的,這下說清楚了也便沒什麼擔心的了。

這夜的風,冷,吹了千遍萬遍,新買的花告訴陳冕,往後,她會陪他很久,對得起他的那份喜歡。

徐憶簡她們到家時,徐逸的電話也打來了,他說到:“阿簡啊,過幾天有個活動,你陪我去一下,明天回趟家,你媽要做飯,你得回來嘗下,我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