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纏 先鬆手……(2 / 2)

世子非要強人所難 鹿令 4101 字 10個月前

“……”司馬晟繃著唇線沒出聲。

白秉原地尋思片刻,露出個了然的笑:“奧,屬下知道了,大人這是把屬下看成了梁……”

“住口。”司馬晟深深看他一眼,兀自出門去了。

很明顯,司馬晟生氣了。

白秉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兒,提步往後院走去。

一邊走,一邊不受控製想起了昨晚的事。

秦楚這人還真是難纏,自己本是好心為他解圍,沒想到他居然蹬鼻子上臉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動手。

一晚上,整整十多回。

要不是他身為武將體力好,換個旁人早就熬不住了。

真是個磨人的公子哥兒。

正腹誹著,管家徐進帶著一臉的笑擋在了白秉麵前。

“管家?”白秉朝他客套一笑,“您找我什麼事啊?”

“哎,我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白公子昨晚可是和我家殿下一起出的門?”

白秉也沒多想點了點頭:“正是。”

“我猜也是。”徐進笑了笑,“那你們昨晚去了何處啊?”

“奧,我和大人路過祿昌侯爵府,瞧著府上熱鬨非凡就湊過去瞧了瞧。”白秉說罷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原來是這樣啊。”徐進臉上保持著一成不變的笑,“我看白公子也累了就不多加打擾了。”

白秉道了句“無妨”提步離開。

徐進站在原地默了片刻,隨即招呼了一名小廝上前,在他耳邊吩咐了句什麼,小廝匆匆出了王府。

望著消失在大門口的小廝,徐進渾濁的眼中爬上一層憂慮。

出了王府,司馬晟徑自去了秦楚府上。

到時,秦府外頭停著輛馬車。

好幾個小廝正架著秦楚往府中走,司馬晟見狀趕緊上前搭了把手。

幾個人好不容易將渾身虛脫的秦楚抬回了後院,秦楚靠在床上喘著粗氣:“阿晟,你怎麼來了?”

司馬晟揮退眾人,回身關好房門道:“說吧,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

“嗐,能有什麼事?就是喝醉了而已。”秦楚目光躲躲閃閃。

“喝醉了而已?”司馬晟低笑一聲,“今早見到白秉時他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說什麼了!”秦楚緊張得揪緊了身下的被褥,嗓音比剛才高出了好幾個聲調。

司馬晟狐疑看他,秦楚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又放緩了語氣,“他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不就是昨晚你們兩個做的那些事麼?”司馬晟雲淡風輕一帶而過。

壞了!他這是什麼都交代了!

秦楚心中擂鼓震天,緊張得出了一手心的汗:“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讓白秉幫我舒緩,隻是昨夜席上被人下了藥,這事兒傳出去不光彩就沒找大夫,這才出此下策讓白秉幫我,幫我……”

“白秉隻同我說照顧了你一晚上,沒想到還有這內情?”司馬晟嘴角噙著抹笑看他,“怪不得他累得眼底烏青,原來是過度操勞所致。”

後兩句話乍一聽沒什麼,可隻要稍加琢磨便不是什麼登得上大雅之堂的話。

秦楚被他說得麵皮發熱,心跳如鼓:“好了好了,這事兒出都出了,阿晟究竟想怎麼樣給個明話兒。”

“我能想怎麼樣?不過是和你說笑罷了。再說就算是你們兩個之間真有什麼事那也是你們的事,我也管不著。”

“阿晟,你……”

“好了,其實我來是有事要問你。”司馬晟正了正神色,“五年前我離開洛陽後,梁國公府上可出過什麼事?”

秦楚剜了司馬晟一眼:“想打聽梁遷的事就直說,拿梁國公府當什麼幌子?”

司馬晟覷他一眼:“好,那梁遷可出過什麼事?”

“出過什麼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秦楚仔細想了想,“奧對了,聽說你走後他大病了一場,病了足足一個月。究竟是為何而病,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

“病了?”司馬晟沉吟幾息,“那紀淩易和他之間可發生過什麼?”

提起這茬兒秦楚白了司馬晟一眼: “發生過什麼?阿晟,你彆跟我說你離開洛陽前不知道紀淩易對梁遷有想法?這事兒我記得你可是知道的。”

“知道是知道,但一直都是紀淩易自己一廂情願,阿遷他也沒和他有過什麼。”說起紀淩易這小人,司馬晟直覺心堵。

秦楚撇撇嘴:“關於他們兩個我和你知道的一樣多,沒什麼好說的,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想來紀淩易對梁遷那點兒想頭早就沒了,如今都娶妻生子了,聽說偶爾還去逛逛勾欄瓦舍,他對你啊沒什麼威脅。”

“娶妻生子去勾欄瓦舍不代表想頭就沒了,秦楚你到底懂不懂?”司馬晟覺得從秦楚這榆木疙瘩這兒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起身要走。

一拉門,迎麵撞見一個嬌嫩嫩的姑娘。

姑娘見到司馬晟,香腮一熱,紅了:“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