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走過去,“看什麼呢,笑得那麼開心?”
展昭幫白玉堂整理了一下亂了的衣領——帥耗子麼,必須細節也要夠帥!
一陣風吹來,白玉堂拉著展昭趕緊進屋。沒一會兒公孫策也過來,又給展昭把了把脈,看了看喉嚨,點點頭,“可以嘗試著說說話。不過彆太著急,慢慢來。”
展昭也覺得嗓子沒有那麼疼了,“好。”聲音依舊沙啞,但是已經能夠發出聲音。
公孫策讓人給展昭端了點早餐,展昭見又是稀粥,皺了皺眉——又是這些。
公孫策也被展昭逗笑了,好幾天不見,展護衛的表情變得比以前更加能夠明確地傳遞信息了。拍了拍展昭的肩膀,道:“再忍兩天吧。現在隻能吃這些清淡的。”
展昭垂頭喪氣的坐下,拿起碗筷。
公孫策又補了一句:“以後不許再受涼,要不然每次都會傷到喉嚨喲。”
展昭叼著筷子搖頭——不會了,以後一定不會了。
白玉堂把公孫策送出門,拉著他擔心地問:“先生,你方才說得可是真的?”
公孫策神秘的笑了笑,“誰知道呢。”
白玉堂看著公孫策離開,決定應該儘早把貓兒綁回陷空島,和開封府的人在一起太危險了。
用過早餐,喝完藥。王朝過來說包大人找他們,於是兩人跟著王朝過去,卻發現出了驛站,到了西北軍營。
走到中軍大營附近,白玉堂忽然拉住展昭,方才好像有個一個人影彎著腰,偷偷摸摸的在中軍大營門口很是小心地左右看了看,然後一個閃身晃了進去。
展昭眯了眯眼睛,在白玉堂耳邊低聲道:“秦青?”
白玉堂點點頭,“看背影很像。背上背著的那個像是鳳凰琴吧?怎麼鬼鬼祟祟的。”
展昭摸了摸下巴,拿肩膀碰了一下白玉堂,白玉堂左右看了看,慕容敬朗、王蒙、沈軼和龐統結伴從不遠處走來。
慕容敬朗和展昭以及白玉堂打了個招呼,招呼著兩人一起進營帳。
展昭和白玉堂與龐統較熟悉,離遠了還不覺得,打過招呼,近看,咦,龐統的麵色不是很好,難道也生病了?
進了營帳,展昭特意看了看,卻不見秦青的蹤影,正待尋找中,忽然聽得身後門簾掀起,然後秦青那誇張的聲音傳了過來,“喲,龐統,你這是什麼個情況?失戀了?臉色這麼差。”
展昭回頭,就見秦青從外麵進來,看見他回頭還衝他打了個招呼。
白玉堂抱著肩膀看展昭——這是什麼情況?
展昭摸了摸下巴——好像有好戲可以看。
龐統咳嗽了兩聲,“秦青,一回來你就瞎吵吵,還是不在的時候清淨。”
秦青拍了拍龐統的肩膀,“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就算藍紫兒姑娘看不上你,你也沒必要為了情傷心又傷身啊。”
龐統抬腿踹了他一腳,“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秦青一個轉身躲開,扒著沈軼的肩膀道:“沈哥,龐統欺負我。”
沈軼把秦青從身後讓出來,“得了,你們兩個一見麵就互相逗,一分開就各種想念。我才不要夾在中間。”
龐統看起來很是疲憊,找了個椅子坐下,“我和那隻皮猴子才不熟呢。”
秦青跑過去,“你臉色看起來的確不好啊。找軍醫看過沒有?如果不管用,還有公孫先生呢,那可是有著神醫之名的開封府公孫先生啊。”
龐統搖搖頭,不再搭理秦青。
沈軼問慕容敬朗:“元帥呢?”
慕容敬朗回答道:“一會兒就到。秦青先彆鬨了,把這次上京之行給大家講講。”
秦青剛要說話,趙普和包拯就從門口進來了。
大家見過禮,趙普讓大家坐,然後也是讓秦青把這次上京之行告知在座眾人。
白玉堂看了一圈,除了王蒙和沈軼,其他人昨天已經聽過一遍了。沒必要再當眾講一遍吧?
展昭摸著下巴,看了看一臉疲倦的龐統,又觀察了一下沈軼和王蒙,最後看到認真聽講的慕容敬朗。慕容敬朗感覺展昭在看他,衝他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展昭看著一臉狐狸樣的慕容敬朗,心道和公孫先生有時候算計人的笑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