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不高興 哪怕阮晚現在闖進來了……(1 / 2)

月亮不高興 川二 4223 字 9個月前

後麵許陳仰把自己身上的彩帶揀完了,舒服了。熬過前麵一小陣困意,腎上激素反複就會達到高潮,許陳仰跟阮晚聊天,聊天話中夾雜麵包車裡放的戳爺的歌,嗓音青春。

“因為你在他們還收斂了知道嗎?”

許陳仰沒察覺地靠近了阮晚一點,少年雖瘦但骨架也趨於開闊,一靠近一側身,籠罩了阮晚一般。阮晚心臟砰砰跳,眼睛都不敢看坦蕩蕩直視自己的他,說:“什麼?”

“他們一般都放能炸掉你耳朵的搖滾小黃歌。”許陳仰樂。

每個開他們車的司機哥都要有很強的心理素質。

沒說完。

前麵人耳朵尖,徐樂說:“許陳仰你造什麼謠呢?”

許陳仰沒想到他們在前麵能聽見,說:“你能聽見呢。”

跟徐樂他們說話,沒對著阮晚時,個子一八三還在成長中的許陳仰又挺起背,喉結就在阮晚的耳朵和頭頂中間。

“……”

阮晚大著膽子抬眸看他一眼,他眼睛璀璨像盛了外麵所有的燈光,脖子鼻子嘴及下頜線被老天偏愛的過分,明亮張揚。

“我們又不是聾子。”

“你說呢。”

“哦,”許陳仰想起來補充說明:“你們還聽老土歌。”

蔣思饒徐樂陳明瞬間在前麵暴動。

“……”

阮晚以為許陳仰和他們要鬨沒完沒了了。

沒想到許陳仰又靠近了阮晚。這下真和阮晚的肩膀碰到了。

沒談過戀愛,但對人親密關係薛定諤隻在於他想不想親近的許陳仰沒感覺,跟阮晚戰統一戰線的手指按亮手上的手機,輸入密碼點開相冊給阮晚看,喉結和他略帶沙礫的磁性嗓音在她上方滾,笑著小聲說:“我給你看看他們耍酒瘋在車上唱歌的視頻——”

蔣思饒大驚小怪,跟徐樂陳明過來阻止。

陳明說:“我靠,我有麼??”

一瞬間,車座間的小小過道像被喪屍圍攻,戳爺的小清新曲目順序循環中被罵罵咧咧一瞬暴起的少年人的動靜,讓阮晚感到像走在懸崖的獨木橋上被不長心的傻子中二少年擠兌——

整個麵包車在他們站起來要過來那刻,要“塌”了似的。

許陳仰抬著一隻腿攔他們,樂的不行的催促阮晚:“你快看。”

阮晚驚悚的低頭!

發現視頻裡混亂的像陰曹地府的紅啊綠啊藍啊的擁擠車內,徐樂蔣思饒和另一個不認識的少年躬身站在車內混亂的發酒瘋。

應該是酒瘋……對著冰紅茶礦泉水手機跟著車內伴奏唱:“在你的心上,啊——自由的!!!!”

“咚咚咚。”

蔣思饒微醺妝拍著車背伴奏!

“飛翔!!”

現實的這晚,現在的這幾個人動靜都完全沒這視頻裡這麼大。

阮晚驚恐的再抬起頭時,已經撲過來蔣思饒徐樂和陳明!

發瘋視頻傳出不僅比現在人聲大,還比音響更大的聲音:“在你的心上!”

“自由的飛翔,燦爛的天光!永恒的徜徉!”

“嗚嗚媽媽——”

“天藍藍,秋蟲香!是心中的天堂……”誰要咽氣。

釜山行。

沒搞清楚狀況的懵逼阮晚自我防禦的舉起胳膊保護頭,倒到車座夾角。

許陳仰樂的架不住三個瘋子,喊:“阮川你妹要沒了!”

“……”

阮川過來。

車被晃成車震蕩。

司機哥把六孩子送進KTV後馬不停蹄開走,一晚少了三千煩惱絲。

徐樂蔣思饒唱歌慣例要開酒。

阮川不想他們發瘋。

特彆在阮晚在的場麵,心說她這“哥”一天到晚在鬼混什麼。許陳仰也要阻止,但轉念,少年不嫌事大的沒管,懶散靠在沙發上,還插一句嘴:“少喝點又沒事。”

徐樂蔣思饒陳明點完單,總結:“就點了五個罐子啤酒,喝不倒人。”

蔣思饒問阮晚:“你會喝嗎?”

阮晚不想顯得自己矯情,伸大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說:“一點。”

她的逞強體現在生活方方麵麵,有時不允許自己比男人差。

“呦嗬。”蔣思饒鼓掌。

蔣思饒徐樂陳明要來唱歌隻是愛唱歌,歌唱的卻不好聽,清醒時也鬼哭狼嚎的,調非常跑。

三個人平時很少在女同學身邊唱,要臉,但阮晚是他們的兄弟的家人,就是他們的家人,一個個放的開的很的拿著麥克風吼。

很有中年男人下了酒席進KTV敞著啤酒肚,自信無與倫比的範。

酒不醉人人自醉。

可中年男人聲音比他們好聽。

他們到高聲被鬼掐了喉嚨了。

放著mv的包廂拐角兩邊是龍鳳盤繞的漆皮柱子,從土豪氣質被他們變成來鬼門關前過一遭。藍藍的屏幕,神經病的人。

許陳仰給他們樂著拍視頻,徐樂已見怪不怪的還捧起許陳仰的手機對著攝像頭唱:“我!沒有說謊,我何必——說謊……”

許陳仰皺皺眼,沒眼看。

“你懂我的,我對你從來就不會假裝!”

陳明拿著麥克風撕心裂肺接唱,背彎下來仿佛一根脊骨要從他背後伸出,骨刺根根畢現。

許陳仰:“……”

阮川:“……”

阮晚:“……”

麥鬼。

感情達到充沛的快要溢出的頂峰,三個麥鬼把五瓶啤酒都喝完了,還嫌不過癮。實際是渴的。要點單點辣的。

阮川說:“你嗓子夠用嗎?”

徐樂和蔣思饒對視:“嗯?亞比金嗓子,永遠不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