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喬一一記白眼:“總比有些人沒有腦子的好。”
薑翕皓聞言一不小心笑出了聲,看著葉珩安惡狠狠的眼神,他清清嗓子:“我十分讚同裴小姐的觀點。”
“這位是?”多金叔看著麵生的薑翕皓問道。
“哦,忘了介紹,這是西烈軍的薑翕皓上將。”裴喬一說道。
西烈軍?似乎在哪聽過。多金叔努力回想著,突然瞪大眼睛問道:“這不就是害……”
未等他說完裴喬一立馬捂住了他的嘴:“多金叔,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了,下次再聊啊。”
多金叔兩個黑色的圓點在眼眶裡打轉,想要從裴喬一神色中得到答案。
裴喬一直接無視了他的疑問:“明天見。”說完如落荒而逃的兔子朝著門口等候已久的車輛快步走去。
這一切都被薑翕皓看在眼裡,害?害誰?他想起昨日裴喬一第一次見他的眼神,憤怒且冷漠,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他吞食殆儘。但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到底什麼時候與對方有過交集,或者說與她周遭什麼人有過節。
那隻有一種可能,他將目光轉向葉珩安,直言道:“我和裴小姐之間是不是因為你說了什麼產生了一些誤會?”
葉珩安瞟了一眼對方,冷笑:“誤會談不上,自己做了什麼相必你比誰都清楚。”
“哦?不是誤會,那是?”
“我憑什麼告訴你。”
葉珩安不想再說話,也上了車。
薑翕皓回頭看著多金叔,多金叔吹胡子瞪眼:“彆看我,自己問去。”
薑翕皓很是莫名其妙,但是誰都不說也不再追問,心想後期直接派人查都比問他們來的直接。
陳夫人還是喜歡隔三差五的邀請裴喬一一同吃飯,隻是開始研究遇見的時間越來越少,自從三人的研究開始啟動,幾人就忙的不可開交。
陳青周坐在飯桌上看著一桌子佳肴美饌毫無胃口,她抱怨道:“他們幾個怎麼就這麼忙呢?”
陳鳥生有氣無力的在一旁附和:“是啊,我都好些天沒有和喬一姐姐好好聊天了。”
陳夫人拍拍桌子:“你看你們倆那點出息,跟丟了魂似的。”
她夾一點菜喂進嘴裡,淡然無味,煩躁的將筷子扔在桌上。
三人一起發出一聲長歎:“唉!”
這時一個夥計匆匆來報:“夫人,不好了,草兒從早上到現在一直發燒,都快四十度了。”
“找醫生了沒有?”陳夫人緊忙起身往樓下走。
陳青周姐弟緊跟其後,樓道上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找了,早上醫生看完說隻是普通感冒,輸完液就走了。”
“重新給醫生打電話,不對,直接給杜醫生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
“可是杜醫生今天剛好值班……”
“那你去讓人把車開過來,我們直接過去醫院找他。”
這陳夫人口中的杜醫生乃是中合會數一數二的醫生,一到他值班醫院必定被圍得水泄不通。
幾人手忙腳亂的把人送到醫院,可是麵對排了七拐八彎的長隊犯了愁,幾次派人通傳,回來都是杜醫生正在忙的消息。
陳夫人雖然貴為中合會第一夫人,但是中合會向來宣導人人平等,若是強行插隊恐有不妥。
“不行,先到最近的其他醫院,派人在這守著,杜醫生一下班就接過來。”眼看草兒燒的全身通紅,陳夫人不想在等下去了,她朝夥計吩咐到:“讓人去通知裴小姐,讓她趕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