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喻素言從頂珠空間裡拿出一……(1 / 2)

“咕隆”一聲,濃醇的酒味混合茉莉的甜香,就這麼咽了下去,喻素言明眸圓睜。

放……肆!

如此輕挑,又如此曖昧,饒璿著喻素言的後脖頸,女人輕彈著一首,鼓點輕柔的進行曲。

短短的間隙,倆人的唇一直沒有分開。

“小朋友……”女人囈語喃喃,說著惑人的話語,“你很好看。”

“砰砰砰!”胸腔的空氣被擠壓。是誰的心臟,在跳動著不規律的響動。

這人在說什麼?是在誇她?

“酒好喝嗎?”朦暗的房間,瀲灩含水的桃花眼,染上醉人的紅。

喻素言秀眉蹙緊,想按住對方的手,卻被對方反握,倆人十指交叉,如卯和榫,嚴絲合縫。

她努力維持著正經,檀香木手串在她皓白的右手臂,如龍似鳳,饒璿盤踞,被遺忘的靈力在手串周遭湧動,提醒著她,她曾將自己放置在無妄島的清心。

她清泠的眉目,蹙緊如一座威嚴的雪峰。

“過分!”的話尚未說出口,女人甜潤的紅唇,親了下她的鼻尖,喻素言懵了,隨後又被女人“啵”地一下,又親了下她的唇。

“小朋友好乖。”

聽了這句話,喻素言白皙的秀雅麵容上,從未動情過的麵容,不知是被酒意,還是被女人的唐突,渲染上一層慍色的紅。

鬱塞,隨著上腦的酒精,在此刻發酵成昏頭昏腦。脖頸後發痛,一息好聞的馥香竄入。

附著檀木的靈力,隨之消隱,酒味和馨香,再度融洽雜糅,將喻素言引以為傲的定力,衝擊地潰不成軍。

今夕何夕,再也不分明。

“不是小朋友。”她認真的解釋。

“那就證明下?”對方先是輕柔地“嗯?”了聲,隨後曳著的嫵媚的笑。

…………

“要洗澡。”

不得不佩服喻素言,在這個場合,愛潔的習慣依舊發作。

“不用~”黑暗中,喻素言聽見小盒子窸窸的響動音,不由心中一緊。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那股在會場中就聞到的味道,在品嘗到後,竟是甜絲絲的甘美。

像做夢一樣。

後來,她隻記得,抱住她發的那雙纖柔的手,和那婉約輕柔的聲音。

-------------------------------------

曙光尚未撕開夜的裂縫之前,習慣晨起靜修的喻素言,猛地睜開眼。

她捂住發痛的額頭,丟開懷裡的綿柔無骨,一點點,像搬動故宮文物,將其複歸原地。

隻有她自己知道,如果不是怕驚動對方,她早丟開了。

暗中,她看不清對方的麵容,可床邊的一小盒指上被她用光的物事提醒她,肇事者是她。

可惡的自己!後者後覺的賢者式的嫌惡,第一反應是不安,隨後五味雜陳的思緒,集成颶風,湧上心海。

臨走時,又有些於心不忍,不管怎樣,對方都是教她、由著她縱了一夜,那個昏頭昏腦的她,也是她。

無法逃避,但不欲看見對方的麵容,是留給自己最後的“掩耳盜鈴”。

喻素言從頂珠空間裡拿出一個東西,本想放桌上就走開,歎息一聲。

青絲垂肩,做過任務時間的上千年時光的靈魂,麵容依舊貌美而清純的少女。

半跪在地,在床的尾部,不知道做著什麼,隨後站起身,抬起長腿,果斷離開。

此時的她,隻願事如春.夢一場,了卻無痕,並未預料到,以後會發生的事……

在她不知道的H市,高聳入雲的頂樓總裁辦公室,

英俊無比的男人,嘴角勾著從容的笑意,他的大手上盤著一對精致的核桃,兩核桃相互觸摸貼碰,轉瞬隱沒在男人的大手中,被他所掌握,所盤玩。

落地窗透亮,他的發型很有青年總裁的派頭,眉眼利落分明,一雙既含情又深思的狹長眼,眼尾略微上揚,略有些輕微的三角眼,並不明顯。

這給他的麵容,帶上了迷惑性,狹長眼睛微眯時,會有種陰險狡詐的錯覺,可當他睜開眼,認真凝視你時,那三角眼會微微耷拉,化成忠誠的奶狗眼,給人以無辜的感覺。

他像是凝神遠方,思忖擴充商業版圖,又像是在遙思一位故人。

新來的女秘書,偶爾看見他會臉紅,boss太帥氣,又是s級的alpha,英俊多金,真的好迷人。

男人習慣了這樣的愛慕,早已見怪不怪,可這樣的女人,他通常棄如敝履。

在最頂級的高嶺之花,被他采摘之前,在對他愛搭不理的冷淡姿容,沒有如願似冰山為他融化之前,他是不會理任何一個女人的。

他想他可以做到,手上的照片,是s市第一美人,是他從未采摘下的紅玫瑰,亦是冶煉他心中良久的野火。

“你說,她會什麼時候回來呢?”他問一助。

平日裡看似平緩的性子,在辦公室踱著步,一助卻說:“這邊沒有接到那位回國的通知,倒是小姐按理說應該快回來了。”

“言言?她不是還在讀研二嗎?”男人問。

“報告喻總,小姐已讀完了研三。”

“哦。”他淡淡回應,眉目間無太多意趣,轉口問:“她在國外……”他做著例行常事的詢問。

一助知道他問的不是喻素言,立即回:“私家偵探報過,那位一直很潔身自好,循規蹈矩。”

連喝多了酒,都是和女生一起回的賓館,那個女生還是beta,應該是學妹,因此他沒有將這件事報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