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主動牽著莊曼語的手,用近乎請求打著商量的語氣,附在她耳邊,曖昧說:“放心吧曼曼,結婚前,我不會怎麼樣的。”
越是沒得到的,越渴望獲得,自從調查發現,莊曼語在國外有一晚沒有回家,喻揚的心就時時提著根弦。
莊曼語絕美的容顏,神色微怔,美女發呆都是好看的,前台的beta小哥驚豔後,心知肚明這是喻總吩咐過的,猶豫了聲,不知該不該說還有一間。
係統“嘔”了聲:【男主好油膩,這做作的演技。他就是故意的。】
它話音剛落,喻素言麵色發白,額頭泌汗,捂住肚子,差點趔趄的動作,不著痕跡地碰開了喻揚牽緊莊曼語的手。
莊曼語忙扶住喻素言,“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被拉緊的手腕和請求的語氣一道送上——
“嫂子,我好像有點不舒服。”
喻素言麵容真摯,“可能是最近加班,飲食不規律,腸胃不好。”
她隨即轉身向喻揚弱聲說:“哥,你是知道的,我自小身體不好,能讓嫂子和我住一間,順便照顧下我嗎?”
係統被喻素言的演技所折服:【宿主,你這演技吊打男主,哦不,絕對能斬殺奧斯卡!】
喻揚就沒見過喻素言這麼虛弱過,他這妹妹回國時還精神抖擻的,這麼一會兒就虛了?
但喻素言的表現不像是作假,而且……他晦澀地瞅了眼對方脖頸後的透明貼,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扶喻素言回房間的路上,莊曼語行李差點都忘了顧上,“阿言,你還好嗎?”
“我帶了瓶腸胃方麵的藥。”莊曼語躬身從行李箱裡拿出藥,溫熱的水也奉上,“要不要吃一顆。”
喻素言“啊”了聲,“不用了嫂子。”
“我隻是肚子不舒服。”說完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可能是有些拉肚子。”
隨便找個借口。
被莊曼語用“疼惜”的眼神瞥了眼,女人隨後又從行李箱裡拿出一袋【瀉立停顆粒】,“正好,我也有帶,平日裡整理好的,忘記拿下來了。”
喻素言哭笑不得,係統在腦海已發出狂鳥笑聲,難得看到宿主吃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喻素言穿著單薄的白襯衫,往常是緊緊扣到最上一層的扣子,之前為了演的逼真,她將扣子解了幾顆,造成一種淩亂的病弱美感。
她坐在床上,莊曼語站在身前,將泡好的藥端給她,這個角度——
性格寡淡的小姑子,脖頸上懸掛的綠鬆石頂珠,三通塔狀,綠幽幽,和白淨的鎖骨配得十分好看。
莊曼語眼皮輕跳了下,這綠色太過吸眼,好似在暗夜中都能發出光亮,曾幾何時,輕喘、纏綿……那串少女手上的檀木珠,還有無意被她拽下的一顆小小的白玉穗珠。
這綠色的獨獨的一顆……很特彆,是她見過的那顆嗎?
吃了藥,又被莊曼語細致地泡了碗止瀉顆粒,喻素言尷尬地捂了捂緊致的小腹,倒真有幾分不舒服了。
很好,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女主手上吃癟。
環顧了下房間,大床房,她要和莊曼語擠一張床?
潔癖的她,不習慣和人共睡,一時心情有些複雜。
定好房間,放下行李後,喻素言泡在單人的湯池中,霧氣繚繞,頂樓的露天浴池,足有一個房間那麼大,獨獨她一人天高地闊地泡在其中。
她的眉眼恢複波瀾不驚,心底卻有那麼絲念頭滑過,如果她不阻止的話,莊曼語會同意和喻揚一間嗎?
水波輕輕晃悠,在感覺快要睡著時,一雙纖柔的手穿過水霧,搭在她的肩上,“阿言,你在這嗎?”
她猛然一顫,冷然的眸熏上一絲無措。
身後的人見狀,憂心更甚。
漸漸,那雙纖柔的手,暖暖移到她的小腹,貼柔摩挲,“阿言,你的身體還行嗎?”
喻素言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立起來了,整個人瞬間清醒。
是莊曼語!
“您……你怎麼過來了。”她難得結巴了起來。
“不放心你。”女人聲音柔婉,雖偏混血的長相,聲音卻是正宗的國語,比最美琴師彈得最美樂曲,還要動聽。
喻素言開始不自在,透過水霧,嫋娜剔透的曲線,隱隱透著霧裡看花的婉約,不提她的取向是女的,不提對方是個活色生香的美女。
這些統統都不管,她現在是赤.裸的狀態,她不習慣被人這般靠近。
女人在水中步步生蓮,蓮步挑動的水波,提醒她,對方在試圖正對著她,以渾身坦誠的姿態。
三通小塔狀的頂珠,在喻素言的鎖骨下方一點,再靠近一點點,就能看清楚它的紋路,莊曼語眼波媚視,蓮步輕搖,劃著水波。
喻素言額角微微泌出汗,莊曼語這是要乾嘛?這完全不按劇本操作啊。
戀愛腦女主不去纏著她哥,反而跑到她的溫泉池,相邀一起泡澡是怎麼回事。
穿過彷徨的霧氣,女人手遊移著,從喻素言的肩往前,“阿言,你身子不舒服,我來替你按摩一下吧。”
許是感受到喻素言的不自在,又或許是霧氣太深,一雙柔嫩潔白的柔夷,到最後,竟真的捏在肩頸上。
喻素言被這專業的按摩手法驚到了,那股子不自在感,淡淡消失,在快被莊曼語按睡著時,她腦海裡飄過個念頭——
她這渣哥的未婚妻,挺賢惠的。
不過,她是肚子不舒服,怎麼給她按摩肩頸呢,喻素言心裡奇怪,但著實很舒服,也就容自己放逸一晌。
沒注意到,那雙纖巧的手,不經意間會撩到她脖頸上的細細掛繩,若有若無的觸碰。
莊曼語在偷偷的求證著,她自己都覺得莫須有的一種東西。
差一點……再一點就能碰到阿言的掛飾,女人的舌尖輕輕抵上顎,發出可愛的促息,心怦然跳動間,冷不丁被喻素言按住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