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朕想去清涼台,聽說那裡有綠梅呢。”完成了求雨大業,雍正就想利用可以在外麵的時光好好玩一玩,挑起了敦親王內宅新一輪爭鬥,現在他還想去老十七那裡看看。
“聽說福晉這一胎懷像不是很好,隻吐不吃,雖已經快要臨盆了可是人也消瘦得很。”雍正自己宮裡生的孩子多了,也慢慢知道了生孩子的凶險,不管當時自己是為著什麼把女人送給了老十七,可是生孩子的女人和孩子都是無辜的。
“多謝皇兄記掛。靜嫻一慣身子不好,懷孕也是突然的事情,如今月份越大,越是承受不住。”雍正看著有些憔悴的果郡王,可見果郡王在孟靜嫻生孩子的事情上還是用了心思的。說起來這幾個女人,恐怕就孟靜嫻比較對允禮的胃口。
“王爺,不好了,福晉早產了。”雍正聽見此話連忙示意果郡王去看孟靜嫻。
“溫實初,你去瞧瞧怎麼回事,都要平安。”雍正想起來自己還帶著溫實初,就讓溫實初也一同過去了。
“是朕不該過來,要是朕不過來,孟靜嫻也不用懷著身孕還要主持這些事情。隻是朕記得當日允禮是讓浣碧主持家務,為何要勞動一個孕婦?”
雍正心裡覺得蹊蹺,不知是不是在宮裡待久了,現在雍正對任何事情都保持敏感的態度。
“皇上有所不知,這孟福晉,本就是名門貴女,有了身孕自然是更金貴。”
雍正明白了,就是孟靜嫻用身份壓著浣碧,雍正搖搖頭,這女人真是拎不清,孩子比什麼都重要,怎麼和皇後一樣,什麼都不想放下。
“皇上趕緊回宮吧,這府裡是不適合居住了。”小廈子從外麵過來,臉色極其難看,看來這孟靜嫻是出事了。
“等等,朕要知道這事是怎麼回事。叫溫實初過來。”雍正本來是想走,可是心裡忍不住還想管一管這果郡王的事,看看如今這幾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福晉的懷像不好是真的,又加之過於操勞,胃口不好,所以孩子和孕婦都虧損得厲害。微臣仔細查驗了福晉服用的安胎藥,發現裡麵被人動了手腳。”
“落胎藥,還是什麼滑胎藥?”雍正才被人害沒了兩個孩子,已經對這些東西感覺很熟悉了。
“是藥被減少了分量,藥用多少,什麼時候用,都是有講究的,可是福晉的藥沒有任何效果,所以福晉隻會虧損越來越消瘦,以至於方才無力生產雪崩而亡。”溫實初行醫多年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手段。
“福晉的湯藥一向是由玉妍負責的。”雍正隨著果郡王的話,將目光轉移到浣碧身上。
“王爺,妾身沒有。妾身是負責給側福晉送安胎藥,可妾身是絕對不會對安胎藥動手腳的。妾身也有身孕三個月有餘,妾身服用的安胎藥和側福晉的是一起的。所以妾身自然是不會也不能對安胎藥動手腳。”
雍正聽見此話示意溫實初給浣碧診脈,果然浣碧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
“可臣妾是把這藥交給了一個人處理,不知道他幫的誰?”
“是誰這樣狠毒的心思,一下想害死本王兩個孩子。如今靜嫻拋下女兒就去了,本王絕對不能再讓側福晉和孩子有任何閃失了。”果郡王對這些女人都不怎麼寵愛,可是孟靜嫻辛苦懷孕,又為了給自己生孩子死去,心裡突然湧出一股難受的滋味。
“康祿海,康公公。”浣碧說這話的時候看著雍正,康祿海是雍正送了餘鶯兒的時候送過來的,
雍正感覺大事不好,自己本來想看看果郡王的笑話,現在自己都要被牽連。雍正後悔自己就不該好奇,果然是好奇心害死貓。
這可是叫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