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自己本想靠揭發罪臣之女來獲得養那個孩子的權利,結果現在自己什麼都沒撈著,還要看江采蘋被解除禁足,實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果郡王和李順恩一起出了養心殿,兩人似乎在這一刻因為些什麼有了真的情感。果郡王牽著李順恩。一旁的哲哲隻能跟在後麵看著。
永壽宮內甄嬛得知哲哲鬨出的風波已經妥善解決,心裡勉強好受一些。可一聽偏殿的哭聲甄嬛就有些無奈。自己從前沒有過一個孩子所以能理解諸瑛的想法。太醫都已經診斷出諸瑛肚子裡那個是女兒了。可好好的諸瑛就小產了。
槿夕在外麵盤問著宮裡的下人,甄嬛隻感覺頭昏腦漲。槿夕匆匆進來遞給甄嬛一樣東西,甄嬛仔細一看,是經書。再翻過來一看,舒太妃的遺言。
槿夕對甄嬛道:“這是淳妃剛才讓人送過來的。說是果郡王府的丫鬟告訴淳妃東西在哪裡。其實這紙張側福晉一直沒拿走,就丟在壽康宮角門,因為太妃死在哪裡,所以一直無人去,方才那小丫鬟一說,淳妃就去取了。現在送過來了。”
甄嬛看著舒太妃的遺書問道槿夕:“太後是元淳叫去解圍的,想來太後是知道元淳今日見李順恩了?”
槿夕點頭。“淳妃說,自己是隻是告訴太後路過壽康宮瞧見順恩福晉行色匆匆,而後順恩又求助淳妃,淳妃才找順恩福晉的。淳妃和太後雖然不似從前那般,但還是親密的,太後一聽說這事連忙趕去。順恩師傅想必也不會多說的。”
甄嬛仔細思考著。“太後想必早知道果郡王還有那樣一個兒子,這次不過是借著順恩的嘴說出來罷了。算了。這事是太妃和太後的事,我要想想怎麼利用好舒太妃的遺書。你那會說惹事的人是哲哲?”
槿夕看了看一下四周小聲道:“蘇培盛那會讓小廈子告訴奴婢的確實是瞧見哲哲格格先去的養心殿,而後果郡王也去了。後來皇上就讓果郡王身旁的阿晉給順恩師傅身旁的小丫鬟傳的消息。”
甄嬛很想想出一個很好的對策,可隔壁諸瑛的哭聲,還有越來越嚴重的頭風使得甄嬛沒辦法進行思考。
“槿夕,諸瑛如此哭鬨恐怕是不成。在宮外便罷了,在宮裡如此,必然會遭人厭棄。你出去讓人找一頂轎子用牛皮紙封,簾子也加厚,將諸瑛送出府。你且告訴她,回府裡好好傷心,傷心過後好好養身上,永璜尚且在。”
槿夕有些猶豫。“娘娘這樣送格格回府,格格會不會多想。”
甄嬛無奈道:“在宮裡女人的命哪裡比得過皇子皇孫,她如此模樣又見不到人,弘曆還要擔心,本宮也不忍見,送回去,她還能有個地方哭一哭,弘曆也能安慰安慰她。至於你擔心的事情,本宮知道,本宮必然會查出害她流產的人。”
槿夕知道這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眼下隻能這樣辦了。而此時甄嬛也恰好想到了解決舒太妃和皇後那件事情的辦法。
果郡王府,一桌宴席將人心不齊展現的淋漓儘致。江采蘋,李順恩,還有那個果郡王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兒子,幾人吃的高興,江采蘋更是幾度落淚,這個兒子倒也孝順,一直為江采蘋擦淚水,還對果郡王很是親熱,李順恩也一副你兒子就是我兒子的表現。
讓一旁的浣碧和哲哲有些無奈,前幾日還和果郡王親親熱熱的浣碧,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突然就坐了冷板凳,同樣坐冷板凳的還有哲哲,可浣碧和哲哲也不能如何,先不說今天是果郡王和李順恩大婚,便是從來沒見過的兒子都夠果郡王興奮許久。
兩人在席間是吃菜多,說話少。飯後,弘道很是有眼色的帶著江采蘋敘母子親情去了。浣碧和哲哲也隻能很有眼色的退了出來。
不出片刻,果郡王就和李順恩一起去了廂房,浣碧還故作無所謂的樣子,哲哲卻不高興。回了房間就對房間裡的丫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就在哲哲煩擾時,一封書信送到了哲哲手中。“哪裡來的?”
哲哲在江采蘋那裡吃了個啞巴虧,還不能找江采蘋報複,所以對彆人送來的東西都很謹慎。
“格格,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那會子給您拿衣衫的時候就瞧見了。隻不過那會人多奴婢不好告訴您,要不您先看看。”
哲哲看著那書信半天不敢伸手接。腦海裡已經想了許多恐怕畫麵告訴自己不要接,最終哲哲還是沒能戰勝自己的大腦。伸手接過了那封信。
哲哲打開信,卻被裡麵的內容驚掉了下班。這裡麵居然說的是皇後和舒太妃的事情。哲哲當即顧不上其他。對著身旁小丫鬟道:“準備轎子,王爺這會和那個狐狸精睡了。我要出府,你記得打點好。”
於是乎,哲哲乘著一頂小轎,穿街過巷到了三阿哥府。哲哲並不急著進去,而是吹響了一隻哨子。
三阿哥府內,賀敏對那口哨聲很清楚,那是蒙古人之間的暗語。賀敏便出府尋找那哨聲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