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臣妾,她是要被和親的,臣妾不想。月兒從小沒了母親,父親也從來不探望月兒一次。已經是很可憐了,朝堂上的事兒,都又皇上坐著,而臣妾隻想月兒有個好夫君。”
雍正緊緊攥著端貴妃的手。隻說了一句。“多謝你。”
翌日,朗月郡主就送回了孟國公府。雍正給朗月準備了許多許多的東西,端貴妃更是幾乎將整個延慶殿都要送給朗月了。朗月以後出嫁的嫁妝是公主都難以匹敵的。
朗月被送回孟國公府同時,果郡王收到了孟國公最後一封書信,其中曆數了果郡王這些年見過朗月幾次,又是如何對待孟靜嫻的。一封書信全是斥責。信末,孟國公直言,以後朗月和果郡王再無任何關係。
果郡王看著那書信愣了許久。出於對朗月的愧疚果郡王欣然接受了這個結果。但當果郡王看著那些自己花重金聯絡的朝臣一個個退回自己送的禮物時,果郡王才意識到這信隻是開端。
果郡王原本是指望孟國公再添一把火將隆科多徹底逼死。如今恐怕是沒希望了。果郡王有些沮喪,到底他是從不涉足官場,這裡麵的風雨變化是他不曾經曆的。
一日時間不到,果郡王聯絡的朝臣都不向著自己。膽小的更是直接去皇帝跟前告狀說是果郡王攛掇自己參奏隆科多。
果郡王便稱病,好幾日不去上朝。果郡王病中無事,意外發現浣碧整日忙忙碌碌。果郡王不由得心生一計。
夜間。浣碧脫了衣衫,剛躺下,就感覺似乎有人靠近自己,浣碧從枕頭下掏出匕首,還來不及將匕首出鞘就被人將匕首奪走。
“是本王。”浣碧本來緊張的神經。莫名放鬆了下來。而後又瞬間緊張起來。
“王爺這是做什麼?書房會佳人還不夠?”浣碧心裡這口惡心已經憋了許久,今日便索性說了出來。
果郡王也反應過來浣碧是拿哲哲的事情膈應自己。可果郡王今日不知怎的,麵對浣碧的挑釁絲毫不不覺得難堪,反而對浣碧越發的好奇。他從來沒有見過浣碧這樣的一麵。
果郡王牢牢抓住浣碧的手,將浣碧壓在身下,浣碧一介女流自然是沒能逃過果郡王的手。
一個時辰後。果郡王重新點燃了浣碧寢宮的燈。瞧見臉色潮紅的浣碧,果郡王笑道:“本王從來沒有發現本王的福晉還有如此嬌羞的一麵。從前和本王在一起時可不是如此。”
浣碧本就一臉迷茫,方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沒有反抗。如今麵對果郡王這些曖昧又挑釁的話,浣碧毫無招架之力。
果郡王看著發愣的浣碧,一把將浣碧攬在懷裡。“福晉近日似乎很忙,不知忙些什麼?”
果郡王此話一出,浣碧才明白了果郡王的目的。這些日子果郡王在朝堂上做什麼浣碧也是瞧見的。隻是浣碧心裡早想過和果郡王井水不犯河水。這會在看果郡王,隻覺得方才的情誼都是惡心的。
浣碧冷著臉道:“王爺真是不易,送錢財籠絡前朝大臣不算,還將自己送了籠絡我這個不得寵的福晉。真是讓妾身受寵若驚。”
果郡王臉色一紅。方才自己進來是不打算如何的。可不知怎麼就做了那些事。如今被浣碧當作彆有用心。果郡王自覺羞愧。推門而去。
浣碧看著果郡王離去,先是得意,而後是失落。坐在床榻上感受到果郡王躺過的地方是溫熱的。浣碧終究是狠不下心。讓侍女去了果郡王房裡。遞給了果郡王一封書信。
信上寫到默嬪讓浣碧想辦法安排富察若若進宮。還提及平宜私下裡幫默嬪不幫皇後的事情。果郡王覺得不過是女人之間的事情,不甚關心。果郡王剛想燒了那紙,發現那紙背麵還寫著一晃行小字,是說默嬪要浣碧無法接富察若若進宮,就將永一送出宮。
果郡王登時來了興趣。又回去了浣碧寢室。
一見麵第一句便是問浣碧。“為何平宜是幫默嬪,不是梔貴妃和皇後。”
浣碧輕笑一聲。“皇後娘娘日日恨不得將平宜吃什麼都控製起來。平宜能喜歡嗎?梔貴妃雖然是平宜母妃,可梔貴妃有兒子。至於默嬪,雖然身份低微。可默嬪對平宜是言聽計從。喜歡什麼給什麼。是王爺,王爺喜歡誰。小孩子心性未定。自然誰好跟誰。”
果郡王對女人們的心思不了解。對孩子也不了解。他認為浣碧說的很對。“自然是不能讓富察若若進宮。進宮總要出來,永一出來了就不會回去。”
浣碧無奈道:“王爺說的臣妾也知道,可妾身有什麼辦法讓皇後娘娘放棄永一?那可是皇後娘娘的孫子。”
果郡王冷笑一聲。“皇後娘娘可不止這一個孫子。”浣碧看了果郡王一眼,果郡王解釋道:“賀敏肚子裡還有一個。而且。哲哲肚子裡的孩子也該有六個月了。本王這就出去找哲哲。”
浣碧對果郡王的行為不理解。但眼下好像自己也沒其他辦法,就想看看果郡王能不能找到哲哲。
果郡王嘴上說出去,實際上,騎馬繞了一圈又回到了王府。進入了李順恩的寢宮。果郡王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哲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