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星
*瞎編的
*OOC致歉
——
夜已經深了。
涼涼的月色靜靜地瀉在地上,給房間罩上一層朦朧美。月光下清晰可見的灰塵顆粒,仿佛雨後的彩虹般絢麗。
床上兩具□□的身軀纏綿悱惻,彼此交換著彼此的呼吸聲。伴隨著男人的幾聲悶哼和女人低聲□□,房間內的氛圍也達到了高潮。
如大海般漲潮又退下,完事後,男人心滿意足地抱著懷裡的少女,發出舒服地長歎。
星趴在刃□□的胸膛上,玩弄著男人的唇角:“我聽卡芙卡叫你阿刃,以後我也可以這麼叫嗎?”
“隨便。”刃吻了吻少女的發絲,嗓音低沉:“你想叫什麼都行。”
“阿刃。”星試探地叫了一聲。
“嗯。”刃低低地應了一聲。
“阿刃。”星笑了。
“嗯。”
“阿刃。”
“夠了。”刃按住星的後腦勺,堵上了她的唇。
星喘息著:“阿刃,你會帶我離開的對吧。”
刃怔了一下。
從始至終他不願思考的事就這麼被深愛的少女輕而易舉地提了出來。作為那批實驗品中唯二被留下的產品,星的身手不容小覷。但艾利歐是何等人物,產品如何厲害也不會在實驗室掀起多大的風浪。
他們的反抗,他們的拒絕,在艾利歐看來,跟踩在腳底下的螞蟻差不多。隻需輕輕一碾,他們就死無葬身之地。
或許星也意識到了,所以才會找上他,想要他幫她逃離。是了,這才是事情的真相,根本不是所謂的什麼情愛。
刃輕笑出聲,他泄憤地咬著星的唇角,直到濃鬱的血腥味在嘴裡蔓延。久違的快感在心底漸漸升起,他更加放肆。
星察覺到了男人的欲望,不避反進。她抱住刃的脖子,忍受著男人的侵犯。
“阿刃,我不相信命運,不相信卡芙卡,不相信銀狼,不相信薩姆,我隻相信你和我自己,命運是把握在自己手裡的。”
刃咬著星的肩膀,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身上。
“也許我並不值得你信任。我隻是行走在刀劍上的殺手,朝不保夕,我給不了你未來。”
星笑了,她撩起男人被汗水浸濕的發絲,語氣曖昧:“你覺得我挑選獵物是隨機的嗎?”
指尖順著麵龐慢慢滑下,少女輕挑起男人的下巴:“阿刃,終有一天,我會讓你體會到什麼才是真正的死亡。”
沉悶的笑聲從男人的胸腔裡發出,“我等著。”
刃是無情的,他自己都這麼以為。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比手裡的支離劍都冰涼鋒利。
他能眼睜睜地看著卡芙卡將星的記憶清除,連同和他共度的每一個夜晚都一起消除而無動於衷。
刃是有情的,他自己都不覺得。有時候,他覺得星將身體和情愛一起交給他是有什麼大病。
但他最終還是被自己給打臉了。當看到隻有卡芙卡和銀狼回來的時候他急了,他慌了,連同被他深埋於心底的感情也一並激發了出來。
此時他才知道什麼叫做哀莫大於心死。
卡芙卡告訴他,在艾利歐的劇本裡,星核獵手和星穹列車息息相關。也就是說他有可能會再次見到星,但麵對的是一個全新的個體。
她不記得卡芙卡,不記得銀狼,不記得薩姆,也不會記得他。
雙手插進頭發裡煩躁地抓了幾下。
刃第一次理解什麼叫做清醒並糊塗著。
她離開了星核獵手,走上了屬於她的命途。也算是一種另一種意義上的自由吧,即使她的命運是可以被艾利歐預見的。
未來是有無數種可能性的。但如果自恃命運的窺探者,並加以乾涉,那麼的確隻有這一種命途。
如果沒人肯為艾利歐賣命,也就沒人去混淆她的選擇,那麼她的命運是否如艾利歐預見那樣還未可知。
這就是個偽命題。
誰都可以是命運的預見者,隻要你有實力去改變一個人的命運。
刃苦澀地笑了起來。
命運,到底什麼是命運。那不過是上位者對於底層人員的一種俯視,一種憐憫,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他的命運可以一眼望到頭,不過就是像個怪物一樣毫無尊嚴地活著。運氣好點兒,曝屍荒野,天地為棺。
她的命運由艾利歐親手譜寫,聞名宇宙的銀河棒球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無論走到哪兒,都是令人敬仰的存在。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拯救宇宙的存在。
這樣的命運,不知她可否喜歡。
刃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有些悲涼地發現自己似乎一點兒都不了解她,他根本不知道她想要什麼,想乾什麼,想去哪裡。
一個被窩睡不出兩夥人。
這句話誰特麼說的,真想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