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華從小是孤兒,是被沈夫人給養大的。
她一直銘記姐姐的恩情。
傅容雪道:“貴妃娘娘,您姐姐早就死了……當年顧老夫人生下雙胞胎,隻留了你姐姐一個……你姐姐早就被你麵前的沈夫人給殺了……”
沈琅華跪地,表情變得極其痛苦,她痛苦地捂自己的頭,手抓著自己的頭皮,不住的自言自語。
“我恨錯人了?我殺錯人了?我姐姐……我娘……”
“沈夫人親手殺的。”
沈琅華當場暈了過去。
沈夫人還想暴起,顧老夫人一巴掌甩在她臉上,隨即她趁著周圍人不注意,一頭撞在門前的石柱旁,額頭血淋淋的一個印子,沈夫人頓時淚流滿麵,她爬著去喊:“娘!”
傅楊則是壓著自己的心口,他有氣無力地問道:“那顧刹——顧欣蘭……”
傅容雪笑道:“野種啊,還能怎麼樣,祖父……是您自己身心不正,卻害得我祖母好苦!”
傅楊一口血飆出,橫死當場。
傅正與路夫人早被折磨得身心俱疲,顧亦寒跪下來朝他們兩個誠懇一拜:“是我的錯,讓大哥嫂子辛苦了,我母親該死……”
陳晗靜悄悄退場,顧欣蘭想讓他帶她走,對方踢了一腳。
顧欣蘭突然對陳晗產生了強烈的恨意。
也對顧素衣生出了殺意。
是他害慘了自己,害得自己的哥哥母親一家家破人亡。
傅容雪怎麼可能沒看到,他點醒對方:“顧二小姐,冤有頭,債有主。”
傅舟將顧欣蘭跟沈夫人帶走,顧南羞憤離場,連話也沒跟顧素衣說。
之後,榮恬之死一事告一段落,而姬昌將全部過程告知了皇帝傅宣。
傅宣隻聽見一句話,傅舟跟傅容雪一起派了兵圍住整個傅府,他問哪裡來的兵?
姬昌是欽天監司天象的。
最近一年半載,傅宣比較迷信,姬昌捏著微卷的經書說皇上是想連國之棟梁都給趕儘殺絕?
傅宣說哪裡,隻是整個天下都是朕的,天下太平但是有人的心不平。
姬昌答他仁為治國之本,隨意消遣重臣乃是會遭天譴的。
傅宣若有所思,他表情十分自信穩妥。
明黃的卷宗上大喇喇臨安侯三個字。
被傅宣拿匕首給劃爛了。
·
寧安府。
顧素衣解決完一樁心事,又來另外一件事。
功力還沒恢複……
他對雙修一事並不熱衷,對方也是個表麵冷情冷性,實際最喜歡跟他較勁的壞家夥!
壞家夥去沐浴了。
其實吧,他對榮恬之死還是有許多的懷疑……
剛想著事情呢,傅容雪進來了。
顧素衣見他披著長發,也沒束發,就隻穿月白的內衫進來書房。
他手托下巴,覷著他問:“你覺得呢?”
傅容雪過去摟他,讓顧素衣整個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他挑起他的一縷長發去刷他的眼尾,先是問:“傅宣就喜歡疑神疑鬼,你……得到什麼消息了?”
顧素衣被困在了書桌跟傅容雪胸膛的方寸之間,他怕癢,但是躲不開……
傅容雪還靠得越來越近。
容姿清麗,好一個美人。
但美人力氣好大。
顧素衣感覺到熟悉的力道跟熱度。
兩個人貼得好緊。
傅容雪吻了下顧素衣的鼻尖,他道:“你又變好看了?”
顧素衣把手交叉搭在傅容雪的肩頭上,他故意開玩笑說你不許硬來。
傅容雪使勁壓他的腰,顧素衣立即去咬傅容雪的嘴唇,氣息繾綣而溫柔。
顧素衣淺笑道:“三個月前,臨安侯死,有一封飛鴿傳書到幽都說了傅宣殺我姐姐的趣事。”
傅容雪滿臉疑惑,他挑眉去吻顧素衣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息,“這麼巧,我也是三個月前才知道我祖父原來是個那樣的人。”
顧素衣感覺自己臉有點燙,他問:“你覺得會是誰?”
傅容雪從他的下巴吻到鎖骨處……
他就這樣抱著顧素衣去了床邊。
顧素衣的手扒著床單,伴隨一聲……
……
傅容雪生氣地瞪著顧素衣,他咬牙質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顧素衣還不死心地追著他吻,把他壓在了床鋪上,又無奈說明天……明天……
傅容雪憤憤地掐他腰,在他耳邊惡狠狠威脅:“五年了!”
顧素衣笑著說:“下個月成婚,如何?”
傅容雪一愣,“你答應了?”
“沒有啊……嗯——!”
傅容雪吻下去,紗帳落了。
顧素衣迷迷糊糊想,傅容雪能讓自己吃虧,那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