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硯陽將自己的連續侍寢記錄刷到30天後,玄淩終是煩了慕容氏和他們所代表的官場勢力輪番的上奏折子,總算是停止讓硯陽繼續侍寢。
但他也不是沒有脾氣的,過後十天都沒有踏進後宮一步,而是勤快的批起了折子,命了硯陽白日裡頭在養心殿陪他,一人處理奏折,一人看書打發時間,倒是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意味在裡頭。
玄淩心想:‘不是不讓朕寵幸硯陽嗎?那朕勵精圖治總沒有錯了吧 。’
玄淩雖然心裡因為前朝大臣以圖參與進後宮渾水,且還認為他是那個沒有城府的十三歲幼帝讓他不爽,但朝廷被多方世家割據,不是他一言以蔽之的地方,好說歹說總算開始讓除了硯陽之外的嬪妃侍寢了。
第一個被翻牌子的不是慕容世蘭,而是大家都沒想到的沈眉莊。
第二個被翻牌子的,是整日燃燒大量歡宜香,甜膩的香氣快要把整個宓秀宮醃入味兒的華妃。1
也不知道玄淩是怎麼哄得,華妃一掃之前持續了一月之久的低氣壓,重新回複了往日趾高氣揚的樣子。
一月沒住人的永昌宮重新迎回了它的主人——雲硯陽。
春月手上動作不停,語氣暗含擔憂,“小主,您今日真的要去給皇後請安嗎?”
“當然要去。”鏡中美人的墨發被梳成了兩個發髻,綰成了一個流雲髻,斜插著一根赤金累絲嵌寶紅翡簪子,上麵鑲嵌著一顆圓潤飽滿的珍珠,在燈火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