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的父母給她塞了許多衣服首飾和銀子,其他夏家人也讚助了許多,(寵孩子是傳統藝能了)恨不得讓她把家底都帶進宮,畢竟銀子沒了可以再賺,自己的唯一一個女兒在宮裡過得不好,沒有銀子花,一想到那場麵兩口子就心痛不已。
所以,夏冬春即使進宮都半年多了,分位也不高,隻侍寢過兩回,但她有個小金庫,一想到要吃什麼,要穿什麼,就給內務府和禦膳房塞錢。
現在她的宮女都和禦膳房的人混的熟熟的了,有時要是菜色簡單,還能給她打個折什麼的。
還好她身量高,又是個閒不住的,喜歡在宮裡走,若是皇宮有步數排名,她肯定是妃子裡的第一,不算胖的明顯。
自從安陵容和夏冬春來了,硯陽就沒再主動去過水綠南薰殿,整天聽著兩人在她麵前講相聲,說累了夏冬春就會去研究玄淩賞給硯陽的新鮮玩意,安陵容則是繼續刺繡,似乎在做什麼大工程。
很快就到了六月十九,是溫儀的生辰。
硯陽等這一天好久了,她想知道,跳驚鴻舞是她還是甄嬛。
等開了宴,硯陽依舊如過年宮宴時一樣,被玄淩安排在了距他極近的地方。
在場王爺來了三個,玄淩他大哥岐山王,他三哥汝南王玄濟,他九弟玄汾都來了,隻有他六弟,玄淩生母琳妃,現在是太後的養子,同玄淩一起長大的清河王玄清沒來。
玄淩見硯陽看著那空位,似有疑惑,解釋道,“朕那六弟最是隨性不羈,不喜熱鬨,每次宮宴他都來的遲,屢教不改,朕也隨他去了。”
“說起來,妤卿似乎從未見過六弟。”玄淩注意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