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想看三角混戰,這最弱小的一方,就是甄嬛這邊了。
她讓夏冬春和安陵容來,也不僅僅是因為無聊,還有一部分而讓她們侍寢的心,結果兩個人,一個大聰明覺得自己不侍寢也過的挺好,整天在行宮裡招雞逗狗,這幾日更是常常往百獸園跑,不知道在忙什麼。
另外一個智商在線的,也不想侍寢,她其實試探過幾次,發現陵容其實對甄珩的好感早就放下了,就是不知道還有什麼原因,讓她想不去侍寢。
“安妹妹?”玄淩不由得把腦內的疑問說了出來,好像這是他第二次聽到這個稱呼了。
硯陽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阿淩可真是的,連自己的嬪妃都忘了,安妹妹還是同臣妾一起在十二年九月進宮的。”
玄淩不停地在腦子裡扒拉扒拉,總算想起安陵容來,咳了兩聲緩解尷尬,“咳咳,你怎麼要為她求情了?她可是犯什麼事兒了?”
硯陽環住玄淩的左手臂,以半撒嬌的口吻說了出來,“安妹妹的的父親是鬆陽縣縣丞安比槐。”
玄淩皺起了眉,以為硯陽還是不懂軍糧的重要性,給她解釋道。
“戰士們在前線為國家打仗,我能做的,不過是給他們更好的武器,軍餉和充足的軍糧,好讓他們吃飽喝足,增加一方活下來的希望。”他難得對硯陽嚴肅,“現在發生了軍糧被劫的事情,對軍心和軍人們的士氣造成了很多影響,我不能因為私情,放過鬆陽縣縣丞。”
硯陽繼續撒嬌,“我知道阿淩很為難,我也知曉這件事很是嚴重,也不希望阿淩就這樣放了安妹妹的父親,所以,阿妤其實是來催促阿淩好好探查,查清楚這件事的。”
簡單來說,她就是來催促玄淩好好工作的。
玄淩聽到硯陽實則是來催他趕緊批折子的,也不生氣,反而鬆了眉頭,不是來讓他放過安比槐啊,那就好。
“這件事多有疑點,我已有重審的打算,旨意也寫好,隻等那些人按耐不住了,就發出去。”
玄淩重新拿起毛筆,又示意硯陽幫他把最左邊那堆奏折的最上麵一本拿過來。
“那阿妤就放心了。”硯陽俯身,在玄淩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