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前幾日玄淩成天的處理如山一般堆疊起來的政務,批折子批的晝夜不分,午膳晚膳也總是不按時間來吃,李長提醒到提醒了,但是玄淩總想著再看一本,趕緊把這些東西處理完,一本又一本的看下去,然後就自然而然的錯過了吃飯時間。
這些時日總算不忙了,玄淩就開始報複性的大開宴會,今日開明日開的,硯陽不耐煩那些場合,她也可以和玄淩直說她不想去。
但她算了算時間,好像是要到溫儀木薯粉時間了,她一開始不願意錯過前置任務,曹琴默提起溫宜吐奶,想追個完整的劇情,但是她已經連續好幾個晚上都去了,曹琴默就不是說。
她也漸漸的沒了耐心,今日玄淩派了李長來請她去夜宴,硯陽果斷拒絕,她要宅在蘭橈閣裡麵!
她都好久沒有和徐賦祿進行友好交流了!
玄淩不做他想,隻以為硯陽是膩了,還讓李長帶話,關懷了她一番。
硯陽此時坐在上首,朝著有些遲疑的徐賦祿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徐賦祿今日得知硯陽要他來蘭橈閣,特意換下了裡邊貼身的衣物,就隻穿著外麵兩層太監服飾就來了。3
他走上前,乖順的跪下,把腦袋枕到硯陽的膝蓋上麵。
硯陽剛要有所動作,就突然想到了什麼,收回了手,對著徐賦祿笑道,“平日裡都是本宮主動來,今天突然身上懶懶的,不想動了,賦祿也主動一回?”
徐賦祿蒼白的臉龐上瞬間起了紅雲,他平時都隻負責躺著然後(嗶——),從來都沒有主動過。
他有些遲疑的抬起了腦袋,緩緩站起了來,隨後一隻腿跪在硯陽坐著的椅子上,另一隻腿站定,他緊張的用自己乾燥的唇輕輕地貼在了硯陽唇上。
不得章法,又輕柔的吻著,十分純情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和學到硯陽學到些什麼。
但硯陽今日就是要徐賦祿主動,於是她按捺住了想要扣住徐賦祿後腦勺來一個深吻的右手,靜靜的等待著徐賦祿的下一步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