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畚被嚇得立即供出來了華妃和曹琴默。
“又是她們!”玄淩氣的胸口不斷起伏,“李長,傳旨下去,恢複惠婉儀的位分,曹庶人賜毒酒,慕容妃降為貴嬪。”
“嗻。”
不說慕容世蘭難得又接到了旨意,結果確是玄淩讓她降到了貴嬪,自然又是一番憤怒悲傷暫且按下不表。1
硯陽熬了幾日,徐賦祿也跟著熬了幾日,她做什麼東西,都需要有人來搭把手,她難受,徐賦祿心底也不好受,不僅僅是她因著時疫瘦了許多,徐賦祿整日照顧,勞心勞力的,同樣也消瘦了不少。
堅持了這麼幾日下來,硯陽總算是等到了溫太醫研究出治療時疫的方子了。
她的身體素質讓她暫時還死不了,但她隻能躺在床上,連動根手指都累,雖然活著,但可過的不要太憋屈。
溫太醫治療時疫的方子很有用,雖然藥喝下去了,虛弱的身體有點承受不住藥力,導致硯陽身上發疼,但總歸是一日比一日更有了些力氣。
後麵硯陽逐漸轉好,春月和秋荷也都能回來伺候了,她們都曾近距離侍接觸過硯陽,但是卻都幸運的沒有得時疫。
她們二人見到自家娘娘不過短短幾天,就瘦得不成型了,差點用眼淚淹了永昌宮。
硯陽溫言說了幾句,她們卻哭的更加厲害了,最後她隻得喊自己不舒服,指揮這兒,指揮那兒的,春月秋荷立即就不流淚了,做事兒的時候十分緊張,但卻透露著一股滿足感。
硯陽:真怪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