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珍稀藥材如同流水一般被玄淩送進了永昌宮,又又讓溫實初想辦法弄了幾個不會和時疫藥方相衝的食補方子,喝了幾天下來,硯陽山上掉的那些肉還沒那麼快長起來,但是臉色已經好了很多,不再是慘白,逐漸變得紅潤起來。
到了中午,硯陽正準備喝滋補身體的湯藥時,玄淩又大步走了進來,神情似是悲傷,似是欣喜。
硯陽:總之就是,超怪。
他見硯陽正在喝湯藥,便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示意她先把湯喝完。
他見硯陽加快了喝湯的速度,連忙出聲囑咐道,“喝慢些,仔細被嗆到。”
這湯其實也沒有剩下多少,硯陽又加快了喝湯的速度,在玄淩話音剛落的時候,就已經喝完了,看的玄淩無奈搖頭,“你呀。”
“方才嬪妃們陪皇後賞花,不知怎的皇後養的貓突然發了狂,撲到了恬良娣的肚子上,莞榮華受了驚嚇沒有站穩,摔倒在恬良娣身上,後來良娣見了紅,現在是勉強保住,可隨時都有可能小產。”
玄淩神情變得複雜,“我本來想罰莞榮華思過降位,但她又有孕了。”他揉了揉太陽穴,“我總是不信,這貓平日裡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發狂?”
硯陽看他苦惱恬良娣隨時都會小產的樣子,出言道,“不如阿淩升一升恬妹妹的位分,好安撫安撫她,讓她能夠安心養胎。”
“妤卿倒是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玄淩笑道。
硯陽看他這樣子,明白了玄淩是一點都沒想起來費雲煙和十二月降生的那個皇五子。
當時臨近年關,玄淩忙得焦頭爛額,費雲煙生產之後,他也未曾去看過一眼,皇五子被他母親連累,現在連個名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