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二人的裝束不複平常華貴,很是輕便簡潔,而且他那看著柔柔弱弱的母妃背上還背了弓箭。
他咬了咬下唇,白日裡父皇把他趕到了側殿,不叫他聽到他們的談話,這是極為反常的,平日裡他們相處的談話也從來不避著他。
今晚一定有大事發生。
但他現在才九歲,是不可能參與進去的。
予洵關上了窗,準備今夜不入睡了,他躺會床榻上,不斷思慮著他們到底為何要出去。
打獵?不可能,哪有半夜出宮的,去靶場?可各宮的門都下了鑰,除非是皇帝,否則單單是宮妃是出不去的,他父皇也不可能為了去靶場就半夜帶著他母妃前去,白日裡有那麼多的時間,何必要半夜?
他突然打了個激靈,猛的坐起身。
白日裡他看見的侍衛少了很多,他隻以為是沒有記清楚時間,記錯了侍衛換班的時辰才沒有看到他們,可現在想來才覺得不對。
皇宮禁軍減少……
這種情況,那就隻有,他憂心忡忡的看向了宮門的方向,難道說,有外敵!?
可父皇又帶著自己的母妃做什麼?
予洵是越想越精神,也不繼續躺著了,他剛剛的動作吵醒了嬤嬤,麵對嬤嬤的關切詢問,予洵也隻說自己睡不著,叫嬤嬤點了燈盞,說是自己再看會兒書,說不定就困了。
嬤嬤自是沒有起疑心,畢竟挑燈夜讀這事兒,予洵也不是第一次乾了,她隻囑咐予洵不要看的太晚,看一會兒就睡,否則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