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我會再派些禦前的人來照看予瀟,不叫他再受外界傷害,好不好?”玄淩親了親硯陽的額頭。
硯陽有些無語,好家夥,要是你再派人過來,徐賦祿和她友好交流的難度又上升了啊,本就伺候的宮女太監越來越多,現在他要是再多安排人過來……
嘶——
硯陽揪住玄淩胸前的一小塊布料,努力眨眨眼,想逼一些眼淚出來,可怎樣暗中掐自己,都沒有叫自己哭出聲,可惡,這臨時想出來的方法果然不管用啊!
於是她有些尷尬的抿抿嘴,當做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對著好像眼中心疼之情越來越多的玄淩道,“阿淩,其實我早就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了。”
玄淩望著逼迫自己不要流下淚珠的眼前人,心軟成了一灘水,聲音越發的輕柔,生怕稍微大點聲就會驚到懷中美人一般。3
“我想著,永昌宮平日需要掃灑的地方也就隻有那麼多,伺候我的人數也不必那樣多,還在榮華時的數量就正好,不如此次正好減去一些,本不想入宮的,願意出宮的,就從我的庫房中拿出三年他們該有的年例銀子,將他們放出去。”
硯陽又想了想,“阿淩也不必賞我那些,永昌宮的庫房都存放不下了,我一人也用不了那麼多的好東西。”
這倒是實話了,春月最近一月都在煩惱這已經擴建了一次的被塞的滿滿的庫房,該怎樣再裝點東西進去,用不完也是實話,這名貴的較好的布料都堆在那裡,硯陽又沒有付給安陵容工錢,不好意思把這些料子全扔給她。
她平時送禮也都是送的自己庫房裡存貨很多的東西,比如布料,瓷器,首飾之類,結果她莫名其妙的又被加上了個出手大方的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