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長用了盤子裝了一帶著鮮血的粉色物體走了進來,關太醫才敢動上一動。
皇後看了犬腦,胃中有些不適,一想到這東西要敷在她的手上,肚子裡麵翻湧的就更加厲害了。
剪秋也是麵露難色,但現在皇上,硯陽與其餘四個嬪妃都在這裡,她也不好開口向皇後詢問癟咬病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用狗腦來治?
關太醫麵不改色,動作利索的解下了皇後手上的繃帶,露出了猩紅一片的傷口,皇後緊緊咬住下唇瓣,不願意在嬪妃麵前痛呼出聲,丟了臉麵,緊緊是解開繃帶這一個動作,她的臉色就已經疼到發白。
已經包紮好的傷口隨著紗布被掀開而被扯動,原本這紗布在皇後激動站起身時就有血液沁出,現在這一掀開,鮮血流動的速度愈加快了。
皇後明明有些害怕,卻還是要看著自己的傷口,不知道是為了執著什麼。
硯陽在旁邊看著都感覺自己的手開始疼起來了。1
關太醫將皇後的手平放在桌麵,拿了小木鏟,鏟起上頭還帶著血絲,留有溫度的狗腦,放置在皇後傷口之上。
顯然是極為疼痛的,原本傷口就頗大,又觸碰到了狗腦,痛的皇後咬破了嘴唇,上牙齒也沾染上了血跡。
硯陽覺著這療法和中世紀的各種奇葩醫療方式有的一拚,腦子上的血液與血絲都不洗一下,且光聞著就腥氣,直接就放在傷口上再換了紗布重新裹一遍,十分的簡單粗暴,確定不會叫皇後死的更快?
硯陽並沒有阻止,反而她樂見其成的很,雖然她現在挺想毀了這個希望再看看皇後絕望的表情,但這一開口說不定玄淩就得給她禁足嘍,這樣就看不到皇後發作時的樣子或是去不了皇後葬禮了。
這多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