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妤卿理解他。
玄淩滿足的想。
無論是否無情,亦或是手段陰狠,小家子氣,硯陽都不曾露出過反感。1
他稍稍露出個笑容,輕咬著紅潤的下唇瓣,在望向那三樣小東西時,心中的積壓的濃重霧霾逐漸被驅散。3
一夜過後,永昌宮。
外頭此時已經天光大亮,屋內的炭火依舊充足的很。
玄淩到最後都沒有下,直要削她的月例,隻不過禁個足罷了,但徐賦祿依舊不放心,怕內務府又什麼不長眼的,其他嬪妃勢力的人克扣硯陽的份例,又給她原本就很豐厚的月例又添了一層。
隻能說是徐賦祿關心則亂了,硯陽再怎樣說也是從一品夫人,後宮嬪妃失寵得寵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瑤珍夫人能夠連續盛寵這麼些年,已是難得一見的情況了。
所以他們不僅沒有懈怠,或是把態度從討好改為平常,依舊對永昌宮那邊一如往常。
隻是從前硯陽這不喜歡叫內務府做些什麼,或是多要些什麼,現在被禁了足,永昌宮的宮女太監也不容易出來走動了,他們的討好難度再上一層樓。
可即便事事都安排好了,徐賦祿還是不放心,親自帶了人去給硯陽送這個月該發的下來的月份。
侍衛們也沒有去為難什麼,隻是粗略的檢查了一遍,畢竟他們隻要不讓硯陽出永昌宮就行,順便減少一下宮女太監的出入次數,又不是有彆的什麼嬪妃來看望裡麵的瑤珍夫人,隻不過是內務府的太監來送東西了而已。
況且看皇上的意思,瑤珍夫人複寵的機會不要太大,現在隻不過是一時失寵而已,照舊是萬萬不可得罪的。
徐賦祿離硯陽寢殿越近,他一直煩躁的心也隨之安穩下來,又估算了一下時間,放心現在已經是快要到用午膳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