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著之前用了狗腦的緣故,太後來看過皇後一次,見到她的情況免不了痛心,除了再次催促太醫們,也沒有彆的辦法。
後宮嬪妃最近幾日的注意力全都被硯陽吸引了過去,皇後這幾天對外說是頭風也沒有引起懷疑,往常也不是沒有過,並且特彆是慕容世蘭還在妃位的時候,隔上十天半個月就會鬨一回病。
隻是剛巧和瑤珍夫人碰上而已。
關於是不是瑤珍夫人把皇後氣病了的猜測也是有的,不過很快就被否定了。
雲硯陽又不慕容世蘭那樣把持著後宮權力不放,不招惹她,她也不會輕易出言為難,對皇後也是尊敬的。
況且在皇後頭風的那日,瑤珍夫人可是在禁足呢。
又過幾日,皇後的病情逐漸加重,人也不清醒了,嘴裡總說著胡話。
玄淩明白就是這幾日了,便解了硯陽的禁足。
叫稍微冷卻下來的討論,再次變得熱鬨起來。
太後與玄淩都知曉,再過上幾日,皇後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平和了,會變得也像那瘋犬一樣,到那時,即便他們想要去看望,也得顧及著自身安全,所以都打算趁著這日再去看上一眼。
硯陽也被喊上了。
雖說知道皇後情況的人中,無人敢在明麵上說她命不久已,可暗地裡已經開始準備著了。
病的這幾日,六宮之權都是先暫由太後管著,打理幾日可以,可不能長久的管著。
而硯陽是除皇後之外位分最高的人,協理六宮之權可以推拒,但管理六宮可不能再推了。
且硯陽也知道皇後的實情,叫她來也是想著趁皇後有時候會清醒,也好讓她再叮囑幾句,好交接宮權。
鳳儀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