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在後勤組的眼中,琴酒瞬間變成了封印怪物的勇士。
但是,就在這個其他後勤組的重要人員都感到驚嚇的時候,白蘭地輕輕敲了敲扶手,他並沒有被阿拉斯加的瘋狂震懾住,於他而言,更值得注意的是,新垣琉生這個動作表現出來的不同尋常的熟練度。
在過往的過往的記錄裡麵,並沒有顯示出新垣琉生對於人體的理解到了這個程度。
剛剛的動作表現的可不單單是瘋狂的情緒,還有對於人體的充分理解,而要達到了這種程度的了解......
於是,白蘭地乾脆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的錄像給琴酒發了過去,然後附了一句。[你家的小家夥還乾過刑訊?——白蘭地]
這邊的琴酒看著爆發的新垣琉生,一點兒也不意外,但是他看著在視頻的最後,新垣琉生微微低著頭站在正中央的樣子,雖然說隔著麵具,但是他仍然感覺到新垣琉生的情緒不太對。
所以他握緊手中的手機,發了個郵件給白蘭地,[我過去看看。——Gin]
白蘭地看到琴酒的回複,知道琴酒可能也對此感到疑惑,想要找新垣琉生問清楚,於是他說
“行了,人也見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了,阿拉斯加留下,我們談談之後的安排。”
然後,白蘭地就開始說起之後對新垣琉生的安排。
但是,新垣琉生隨手拋起手中的匕首,乾脆利落地接住,然後又一次扔了起來,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白蘭地上身,因為他其實還並沒有想著自己要加入後勤組。
相比而言,新垣琉生更希望儘快找到機會和琴酒談一談,他想從琴酒那裡了解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在白蘭地麵前,新垣琉生可不是說讓乾什麼就乖乖聽話的人。
新垣琉生握在右手上的刀麵上,映照出他犀利的眼神,曾經的他可不是這樣的。
.......
在新垣琉生還是那個調查兵阿拉貝拉的時候......
在昏暗的地下室裡,一個中年男人被死死的捆住凳子上,站在椅子旁邊的阿拉貝拉有些不知所措。
阿拉貝拉背在身後的手在微微的顫抖,他說,“快點把事情說出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而這個處在弱勢情況的中年男人,看著眼前稚嫩的小鬼,隻是冷笑了一聲,一眼就看穿了阿拉貝拉的外強中乾,根本不相信他會乾什麼。【區區一個調查兵,隻會滿腦子自由地去送死,還會什麼刑訊不成,根本下不了手吧。】
但是,一把匕首狠狠地捅了進去,阿拉貝拉的手在顫抖,眼神中一片虛無。
這個中年男人看著這暗含著痛苦的眼神,他知道自己沒有判斷錯,這一定是這個小鬼第一次刑訊,但是......
【原來.....隻會滿腦子自由地去送死.....也是一種瘋狂。
眼前的這個人是個瘋子,孤注一擲的瘋子....】
地下室裡麵就傳來了慘叫聲....
就在阿拉貝拉出去的時候,他發現就在門口站著一個人,是迪肯斯·華納。
迪肯斯看到握著尖刀的阿拉貝拉,和這把尖刀上正在滴落的紅色液體,他明白了什麼,然後微微移開了目光,他的嘴唇動了動,好像想要說什麼,但是最後他還是走開了。
最後,阿拉貝拉拿著自己辛苦得來的資料,遞給了團長艾爾文。
艾爾文團長看著這過分詳細的情報,他意識到了什麼,就在阿拉貝拉要推門出去的時候,他鄭重地說了一句,“為人類獻出心臟!”
阿拉貝拉站在門口,背對著艾爾文團長,說,“是。”
但是他平靜地想,【我是在為調查兵團獻出心臟。】
【有些事情總有人需要去乾,有些情報組需要有人去收集,有些臟事兒是不可避免的,為了調查兵團!】
阿拉貝拉果決地推開了門,離開了團長辦公室。
阿拉貝拉路過一個個調查兵們,他知道,從他決定動手的那一刻開始,他和其他調查兵們已經不一樣了。
阿拉貝拉知道,他刑訊彆人的事情被其他調查兵的人發現了,他本來以為這件事情會傳開,他也已經做好了被“另眼相待”的準備。
但是,下一次出牆已經要出發了,他還是什麼都沒有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