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想保住庫拉索。”雖然在說正事,但是琴酒的笑意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海格和庫拉索?”新垣琉生有些驚訝的說道,這兩人的資料裡都沒有和對方有較親密聯係的線索。
“不過現在海格的傷勢怎麼樣?”
新垣琉生想著從那輛偽裝好的“救護車”上送到組織內部的診所的海格,
“看傷口離心臟挺近的。”
“哼~”琴酒的笑容中帶著點滿意的意味,
“完全沒事,養到傷口愈合就什麼後續影響都沒有了。”
“畢竟如果傷到了心臟,可是會影響到了他的戰鬥力的,如果不能劇烈運動了,他的價值又會還剩下多少呢?
對於一個在組織裡呆了很久的人,那裡可以受傷,那裡又是不可以的,海格做出的判斷很準確。”
“哦?完全沒有後遺症。”
新垣琉生挑了一下眉,想著他看到的那個之前還坐在審訊室裡的海格,說道,
“那海格確實還不錯,在公安的地盤,也很快就領悟到了我的意思。”
幾天前剛剛理過一遍朗姆手下的名單的新垣琉生想道,
【而且他身為朗姆派係的人,卻並不在反對琴酒的名單裡,正是因為這樣,我這次的清理名單上並沒有海格這個人。】
“為了海格留下庫拉索,看樣子還不錯。”
現在的新垣琉生不沒有太把兩人放在心上,不過搶走了朗姆的兩個手下,是一個不錯的結果了,
“而且庫拉索的能力很強呀!”
新垣琉生想著那天庫拉索從樓上一躍而下的身影,直到今天,他還是對這一幕印象深刻。
琴酒想著庫拉索,他墨綠色的眼眸微微凝重了下來,
“關於庫拉索,我還需要確定一件事,在此之前,還是不要抱有太大期望比較好。”
琴酒握了握手中的方向盤,“如果我的猜測是真的,海格和庫拉索之間的事情還不好說,不過無論真假,海格都不會繼續跟著朗姆了。”
“難道說,庫拉索她......”
新垣琉生想到她之前實驗品的身份,一些不好的猜測劃過他的腦海,
新垣琉生看著琴酒有些凝重的神色,他想到琴酒對庫拉索的在意,
他知道估計琴酒是發現了關於庫拉索的不好的線索。
新垣琉生嘴角撇了撇,說道,
“朗姆到底都乾了多少傷害自己人的事呀?”
“自己人?”
琴酒墨綠色的眼睛滿是諷刺,他說,
“在朗姆心中就沒有誰是自己人。
他經常仗著自己是二把手,隨意借用組織成員,
包括基安蒂和科恩都被他命令著去出過他的任務。
又沒有幾個組織成員可以拒絕他。
這個胡作非為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