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看著眼前的新垣琉生,說道,
“我是一個組織的代號成員,可以在霓虹公安的圍堵下保護住自己。
那麼你呢?
明明已經加入了組織,卻肆無忌憚的在霓虹公安的眼皮底下晃!
普通大學生新垣琉生先生!”
新垣琉生十指在胸前交叉,抬眼看著眼前的降穀零,說道,
“但是在霓虹,加入黑色組織並不是違法的行為。
蘇格蘭不能因為我加入了組織而把我送進監獄!
再加上,我加入組織這個行為本身就涉及到了蘇格蘭本人。”
新垣琉生聳了聳肩。他考慮到,眼前這個代號波本的男人跟蘇格蘭之間那說不清楚的特殊關係,他的話點到為止。
但是,隱藏在波本這張皮後麵的降穀零的怒火在升騰。
他想道,【看來你真的很有法外狂徒的潛質。】
新垣琉生繼續說道,
“所以,如果霓虹公安想要抓住我的話,他們需要證明的是我觸犯了法律,而不是我加入了組織。”
“但是日本公安是日本公安,警察是警察。”降穀零說道。
“你說的對,霓虹公安要狂野的多。”新垣琉生說道。
但是兩人都知道,代號蘇格蘭威士忌的諸伏景光,不會在無法說明新垣琉生已經觸犯了法律的情況下,就采取行動的。
這時,服務員過來了,一杯牛奶和一杯波本被依次放在了桌麵上。
降穀零和新垣琉生,在服務員靠近的時候,不約而同的停下了他們的交流。
降穀零紫灰色的眼睛和琥珀色的眼睛對上,他對服務員說道,“麻煩來一杯鮮乳派對。”
新垣琉生看著聽到了降穀零的話,準備去點酒的服務員,說道,“鮮乳派對?”
降穀零說道,“波本加上牛奶。”
新垣琉生揚了下眉說道,“那麻煩再來一杯。”
“嗯?”
“牛奶加上波本。”
“不必了服務員,一杯就好。”降穀零對服務員說著,同時看向新垣琉生,
“再來一杯一樣的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等到哪天,牛奶可以變成彆的酒了之後再說吧!”
新垣琉生直視著降穀零的眼睛,對旁邊的服務員說道,
“那就來一杯雞尾酒特調,波本威士忌加上蘇格蘭威士忌的!”
那個服務員結結巴巴地、不知所措地說道,“我們的餐單裡,沒有波本威士忌和蘇格蘭威士忌一起的雞尾酒。”
新垣琉生說道,
“沒關係,讓調酒師隨意發揮就好。
畢竟,對於真正想喝的人來說,口感如何根本不重要!”
降穀零擠出一句,“很會嘛!”
新垣琉生頂著屬於波本的威懾力,眨了眨他琥珀色的眼睛,說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了解企業文化。”
兩人隔著桌子對視著,他們的嘴角都帶著標準的假笑。
但是,琥珀色的眼睛和紫灰色的眼睛之間,那看不見的火花正在劈裡啪啦閃個不停。
旁邊的服務員抱著菜單,一動不敢動。
.......
降穀零看著眼前已經空了的高腳杯,慢慢從回憶中抽離出來,設了個5點的鬨鈴,睡下了。
在他早上被鬨鈴驚醒的時候,新垣琉生同樣醒了過來。隻不過他並不是因為鬨鈴。
淩晨五點,新垣琉生在昏暗的環境下摸索著翻出了他已經亮起的的手機,模模糊糊的他,看到那個已經亮起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貝爾摩德’。
同時,新垣琉生看到了顯示在手機屏幕上的時間,想道,【早上五點,貝爾摩德乾嘛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