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琉生找有興致的想道,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呢?皮斯克。】
這時,追思會的主持人舉起話筒,說道,
“在場的各位來賓,我們現在一起來欣賞酒卷導演在生前沒有公諸於世的這幾張個人保有的幻燈片。”
燈熄了,周圍一片漆黑,這位主持人開始介紹幻燈片上的內容。
在黑暗中,新垣琉生毫不掩飾的把目光看向熄燈前皮斯克所在的位置。
但是在“意外”發生之前,宴會廳忽然之間亮了一下。
【是閃光燈。】新垣琉生想道。
同樣注意到閃光燈的主持人說道,
“就算這張照片再怎麼珍貴。你用閃光燈也是照不到的哦。”
宴會裡響起來笑聲。
在周圍人的笑聲中,一道光芒劃過了黑暗的宴會廳。
緊接著,連續的玻璃的破碎聲在宴會大廳裡響起。
“發生了什麼?”
“那是什麼聲音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呆在宴會廳裡的人們驚慌失措的說道。
然後,隨著燈光的亮起。
在宴會廳的正中間,巨大的吊燈已經砸在了地上。
而在吊燈下麵的玻璃碎片裡埋著一個人,正是吞口重彥。
在眾人驚慌失措之際,
貝爾摩德一臉茫然的問道,“發生了什麼?”
皮斯克也故作驚訝的說,“出了什麼事兒啊?”
新垣琉生看到眼前的一幕,想到剛剛那道一閃而過的光芒,
和即便用了消/音/器,但對於很熟悉的他來說一聽便知,是槍聲,
再加上眼前掉下來的吊燈。
新垣琉生瞬間就知道了皮斯克的做法,
他想道,
【簡單來說,皮斯克就是用槍把吊燈射下來。
剩下的一些細枝末節,
就像他是怎麼偽裝槍口的火花的,
怎麼把吞口重彥約到吊燈下麵的,
以及怎麼在黑暗中瞄準吊燈的。
這種線索是警察給皮斯克定罪的時候才需要去考慮的事情,跟我就沒什麼關係了。
但是.......】
這時終於有人發現了吊燈下麵還壓著一個人。
在大家的驚呼聲中,終於有人報了警。
發生了這麼多事,但是,新垣琉生的視線卻牢牢地盯著那個,在黑暗中使用了閃光燈的記者和他的攝像機上。
這時,主持人再次拿起了他的話筒,說道,
“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件,麻煩大家等一下警察。”
“這明顯就是意外吧,就是這個吊燈的吊環年久失修導致的,有什麼好查的?
我們的時間很寶貴,快點讓我們離開吧。”
一位出席這場追思會的音樂人說道。
趁著大家一片混亂,各執己見的時候。
新垣琉生悄悄的來到了角落裡撥打了琴酒的電話。
電話打通之後,新垣琉生問那邊的琴酒,
“阿陣,聽說這次的任務是那位先生專門交給皮斯克的,是嗎?”
“對。”
“那麼都有幾個人知道皮斯克要殺吞口重彥呢。”
琴酒的嘴角微微揚起,他的墨綠色的眼睛中帶著笑意,仿佛知道新垣琉生想要問什麼,他說道,“並沒有多·餘·的·人知道這件事情。”
然後,琴酒聽到電話那邊的新垣琉生,說出了和他一樣的猜測。
新垣琉生說道,
“那麼那位先生,有故意害死皮斯克的動機嗎?”
琴酒坐在保時捷上看著逐漸靠近的杯戶飯店,他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就是這樣,總能讓我興奮起來的新垣琉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