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404房間像是一個酒窖,而琴酒和皮斯克正在房間的正中間對峙著,琴酒舉著手中裝著消/音/器的伯/萊/塔,指著皮斯克的額頭中間。
新垣琉生聽見琴酒的那聲“進”之後,他推開404房間的門。
他一眼就看見了琴酒。
這一瞬間的琴酒,墨綠色的眼睛閃耀著凶狠的光芒,就像是天生的獵食者盯著眼前可憐的獵物。
但是他的嘴角卻帶著點興味索然,像是並沒有把眼前的組織老員工皮斯克放在眼裡。
就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琴酒仍然帶著殘忍和猙獰的墨綠色眼睛同樣看向了新垣琉生。
但是在看到新垣琉生本人的那一瞬間,琴酒眼中的刀鋒就像是忽然軟化了一樣。
同時,琴酒的嘴角微微揚起,帶上了愉悅的笑意。
剛剛麵對皮斯克的殺意有多明顯,麵對新垣琉生的柔軟和欣喜就有多特彆。
新垣琉生看到這樣的琴酒,直接把旁邊的皮斯克和伏特加忽略了個徹底。
強烈的喜悅從新垣琉生的心底噴湧而出,新垣琉生控製不住的瞬間臉紅心跳,直接笑眯了眼。
這時,新垣琉生聽見旁邊傳來了伏特加的聲音。“阿拉斯加?”
新垣琉生勉強自己把視線移向了旁邊的伏特加,說道,“嗨,你好。”
然後他琥珀色的眼睛又飛快的移了回去,繼續看向琴酒,冒著粉紅色的泡泡。
琴酒看著這樣的新垣琉生,嘴角掛起了一絲無奈說道,“還有外人在,收一收。”
伏特加聽到琴酒的這句話,心情有些微妙地想道,
【大哥,那我是應該為自己並不是個外人而感到高興嗎?】
“好的~”新垣琉生馬上應道,隻是這聲‘好的’裡麵充滿了壓不住的快樂。
但是,就在新垣琉生回答完的下一個瞬間,他眨了一下他琥珀色的眼睛。
就是一個閉眼的功夫,新垣琉生就恢複了冷靜。
當新垣琉生再次看向了琴酒槍下的皮斯克的時候,
皮斯克看到的就是新垣琉生變得理智有冷靜的視線。
好像剛剛新垣琉生麵對琴酒時表現出的欣喜和激動,都隻是皮斯科自己的幻覺。
“阿拉斯加,那個攝影師那怎麼樣了?”琴酒問道。
“確實有人提前告訴了他,我們的皮斯克要在今天殺人,不過沒有說目標是誰。”
新垣琉生說道,說得同時他拿出來那位記者的手機在手上晃了晃。
皮斯克聽著新垣琉生的話,有些恍惚地問道,“阿拉斯加你是什麼意思?”
他想著,【但是愛爾蘭都不知道我今天的任務,難道......】
本來溫柔地看著新垣琉生的琴酒再次看向了皮斯克,他嘴角順勢重新掛起了冷笑,說道,“彆犯傻了,皮斯克!”
“這是那個記者的手機,”新垣琉生說道,然後他打開那封郵件,把手機扔給了皮斯克。
皮斯克手忙腳亂地接過手機,他看著手機上的郵件,難以置信地說道,“不可能,我給那位先生做牛做馬那麼多年,他不可能要殺我!”
“嗬,那位先生就在不久前才直接對我下達了命令,這場南柯一夢也該醒醒了。”琴酒說道。
皮斯科看著眼前指著他的伯/萊/塔的槍/口,他的頭一動不敢動,但是視線卻看向了新垣琉生,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說道,
“既然你能拿到那個攝影師的手機,為什麼不把底片也一起毀了!
為什麼你不阻止那個記者!這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什麼事也沒有了?”新垣琉生挑了一下眉,繼續說道,
“隻是你什麼事都沒有了!
那位先生想要殺你卻沒有成功,如果懷疑到琴酒身上怎麼辦!
而且琴酒也告訴我了,那位先生要殺你是遲早的事,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我怎麼可能為了你把琴酒拉下水。”
這麼說著的新垣琉生,神情自若地靠在門上,想道,
【阿陣明顯比我更加了解皮斯克的處境,我理所當然要根據阿陣的判斷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