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臥室的床上。
琴酒隨意地坐在床上,把銀色長發搭在胸前,習以為常地解著麻花辮兒。
纖長白皙的手指劃過他銀色的發絲。
“琴酒,現在一群 FBI跑到你的地盤上來張牙舞爪了。你就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貝爾摩德的聲音,從琴酒的手機裡傳了出來。
“哼,他們不是跟著你貝爾摩德來到日本的嗎?
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在追思會上高調地以克裡斯賓亞德的身份出席,那些本就盯著你這個身份的FBI們會采取行動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彆告訴我你毫無防備。”
琴酒隨意地說道。
電話那邊的貝爾摩德想道,【防備當然是有的。】
但是貝爾摩德一想到,現在正在她所扮演的新出醫生附近監視和竊聽的FBI,就感覺一陣心煩。
她想道,
【我隻是想看一看小蘭和新一現在怎麼樣了。
但是這些FBI竟然提前發現了我要偽裝新出智明,甚至直接在新出智明的房間裡麵安了竊聽器。
可是,不管是組織這邊,還是FBI那邊,我都不希望小蘭和新一被他們注意到。】
貝爾摩德想到前段時間那個變小了的工藤新一,她想道,
【現在的新一,如果被FBI注意到,後果絕對不會比被組織注意到好多少。
他的返老還童和我的容顏不老,如果被FBI知道了......
我們兩個的下場是一樣的,新一。】
但是,貝爾摩德仍然好像很平靜地說道,
“這些跟過來的FBI裡,可是有那位你曾經的手下。
那位在組織裡時,代號黑麥威士忌的赤井秀一。”
貝爾摩德說起赤井秀一這個名字的時候,神情有些凝重。
琴酒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他想道,【老鼠自己送上門了,真是可喜可賀。】
不過,這樣想著的琴酒,仍然遊刃有餘地察覺到了貝爾摩德的不同,他說道,
“在美國吃過他的虧?”
琴酒明明說的是疑問句,卻用著陳述句的語氣。
貝爾摩德再次想起了一年前的那個雨夜,
她感覺自己在那個雨夜裡,被子彈貫穿的腹部好像都疼了起來。
“在紐約的時候,我為了乾掉他,假扮成一個普通連環殺人犯,以為他麵對一個普通的殺人犯會掉以輕心。
誰知道這個叫赤井秀一的家夥出人意料的謹慎。”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卡爾瓦多斯一個人的幫忙不夠,是嗎?”琴酒說道。
“還有一點哦~”貝爾摩德的尾音微微拉長,“你猜猜我現在在哪裡?”
“哼,我可沒有興致去探究你的秘密。”琴酒說道。
“你越來越無聊了。”
貝爾摩德說道,
“我現在在土門康輝的女兒附近,土門康輝可是琴酒你的任務。
本來想要抓住土門康輝的女兒,直接威脅他放棄眾議院的選舉。
沒想到這些FBI卻跑過來礙了我的事兒。”
但是,這麼說著的貝爾摩德,卻隻是把土門康輝的女兒當場一個借口,她選擇了偽裝成新出明智,就是因為能夠看到新一和小蘭罷了。
“哼,你竟然會主動幫我完成任務。”
琴酒冷哼了一聲說道。
“彆這麼說嘛,偶爾做些任務打發下時間,還是挺有趣的。”貝爾摩德帶著慵懶的語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