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水無憐奈和上辻樹裡打著電話的時候,
英國倫敦。
一個留著金色短發的中年男人走上了敞篷的旅遊觀光巴士。
他不慌不忙的走到了最後一排坐下,按了一下他戴著的耳麥,對另一邊說道,
“我是司陶特,我已經登上巴士了。”
耳機的另一邊傳來了一個男聲,說道,
“原地待命。”
“收到。”司陶特平靜的說道。
然後他放下手,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尤其是坐在巴士上的其他人。
畢竟,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他接下來的目標。
在司陶特等待著的時候,這輛觀光巴士拐了個彎,從建築物密集的道路中,拐到了相對開闊的大本鐘附近。
司陶特的視線忍不住看向了不遠處的大本鐘,它在陽光的照射下光彩奪目。
忽然,他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疼了一下,然後他好像聽見了從遠處傳來的熟悉的槍聲,
但是他已經無法做出反應了。
“啪。”司陶特的上半身倒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再也動不了了。
“司陶特,雖然我相信你。可惜了。”站在高處的科恩神情淡漠的說道。
然後,他放下了狙擊槍,按了一下耳麥,彙報道,“司陶特死了。”
“好的,你馬上回來。”
“明白了。”
.......
加拿大的國家電視塔。
一個褐色頭發的中年男子,戴著頭盔和全套的防護裝備,站在大概離地麵大約400米的地方。
“這座加拿大國家電視塔,在建成之後的前32年都是世界上最高的塔。
我們現在呆著的地方離地麵高達356米。
大家可以稍微探出身子往下麵看一看。”
這位中年男子——阿誇維特對身後的遊客說著,然後他率先探出身子給他帶著的遊客做著示範。
這時,後麵的一位遊客驚呼著,“黑色的直升飛機,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距離看到直升機。”
阿誇維特聽到這位遊客的話,想道,【黑色的直升機,難道說.....】
這樣想著的阿誇維特,瞬間抬起頭來,他的視線順著那位遊客的視線看了過去。
【是組織的武/裝/直升機......】
在他看到那個黑色直升機的瞬間,他感覺到了胸口的疼痛。
阿誇維特低下頭來,看著逐漸被染紅的衣服,幾秒鐘之後,他永遠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遊客們看著他們死去的導遊,不禁在高空中發出了尖叫聲。
坐在武/裝/直升機上的基安蒂,在螺旋槳旋轉的聲音的伴奏下,輕笑著說道,
“死得真難看,叛徒就是這個下場,我把阿誇維特解決掉了。”
.........
日本,東京。
新垣琉生正坐在電腦前麵,他琥珀色的眼睛倒映著眼前屏幕上的畫麵。
屏幕的左邊正播放著一個視頻,這個視頻每隔幾秒就會自動暫停,一個明顯的藍色小框把視頻裡的人臉框住。
瞬間,這個人的身份信息就出現在了屏幕的右半邊。
例如姓名、年齡、身份,如果是組織成員,還會標出來有沒有組織代號,代號是什麼。
而正在播放著的這個視頻的背景,正是東都水族館的摩天輪。
視頻放完了,新垣琉生點了幾下鼠標,另一個視頻被上傳了上去。
原來,被新垣琉生裝到摩天輪附近的攝像頭,已經被他回收了回來。
剛剛從東都水族館回來的新垣琉生,嘴角帶著笑意,看起來心情不算糟糕。
等到最後一個視頻被解析完畢。
“哢噠。”新垣琉生按了下鼠標,把來到摩天輪附近的組織成員名單直接發給了琴酒。
他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手指輕輕托著下巴,想道,【阿陣,這個名單可有點長啊~】
這樣想的新垣琉生,拿著手機輕輕點了一下通訊錄裡的“阿陣”,打了幾個字。
但是,就在他按發送鍵的前一秒,新垣琉生的手指停住了,
【阿陣他,搞定這件事情應該綽綽有餘。】
這樣想著的新垣琉生,他琥珀色的眼睛中閃過一抹期待。
........
德國柏林。
坐在黑色保時捷裡的琴酒感覺到了手機的震動聲,看到是新垣琉生發來的消息,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但是當他點開郵件之後,入眼的是一排一排的名字。
琴酒的笑容瞬間變得危險,他纖長白皙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動。
一下。
本來最下麵的名字被滑到了最上麵。
琴酒墨綠色的眼睛眨了一下,看著還沒有滑到底的名單,他的手指再次滑動了一下。
再次滑動了一下。
再次滑動了一下。
再次......
......
琴酒看著終於滑到底的名單,他有點懵的眨了眨眼睛。
然後,琴酒墨綠色的眼睛中閃過思索的光芒。
這時,他戴著的耳麥裡傳來了伏特加的聲音,
“喂喂,你想跑到什麼時候。我說過了,隻給你一分鐘。”
琴酒聽到耳麥另一半發生的對話,他把手機收了起來,打開了保時捷的車門。
金色短發的威士蓮正站在河邊,她藍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伏特加,和那直指著她的手/槍。
她冷靜地對伏特加強調著,“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臥底。”
與此同時,威士蓮也在努力地思索著該如何糊弄過去。
這時,威士蓮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了一位男士的聲音,那聲音說道,
“這樣的話,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威士蓮聽到著這聲音,發現這聲音傳來的地方正好卡在了她計劃好的逃跑路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