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坐在酒吧的吧台附近,說道,
“昨天做了有嫌疑的事的,都給我去審訊室報道。”
琴酒話音剛落,整個酒吧的各個角落裡,不約而同地傳來了呼氣聲。
這時,酒吧的後門悄無聲息的滑開了,一個人影悄悄的溜了出去。
在這扇門關上前的那一瞬間,它再次被一個人的手悄悄的推開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整個酒吧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10個人。
灰雁的餘光看到了旁邊的人迫不及待的掏出了手機打起字來。
但是還帶著僥幸心理的他,仍舊坐在酒吧的角落裡,一動不動。
琴酒看著一個個消失的人影,靜靜地等了一下。
5分鐘之後,琴酒抬起他墨綠色的眼睛,他的視線犀利地掃視了整個酒吧,然後準確地滑到了灰雁的身上。
之前科恩在警察廳國家公安委員會的旁邊的時候,跟琴酒彙報過,‘灰雁就架著狙擊槍埋伏在附近。而且瞄準了庫拉索。’
再加上,後來灰雁也出現在了摩天輪附近的錄像裡。
琴酒墨綠色的眼睛之中閃過危險的光芒,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想到,【膽子很肥呀。】
同時,他握著伯/萊/塔的左手,拔出了一點。
“滋啦!”灰雁看到琴酒的表情的那一瞬間,他猛地站了起來,椅子的滑動的聲音在這裡安靜的環境裡格外的明顯。
馬爹利和特基拉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你?”馬爹利說道。
“失陪了。”灰雁根本沒有精力去分辨現在跟他說話的是誰,對前不久才和他吵了一架的馬爹利客客氣氣的說道。
然後,灰雁在琴酒和其他人的視線下,他大腦一片空白。
琴酒看到這樣的灰雁,眨了一下眼睛收回了他危險的氣息。
在琴酒移開視線的那一瞬間,灰雁感覺到自己重新知道怎麼呼吸了。
他看了看仍然看著他的眾人,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地身體,步伐僵硬地離開了酒吧。
在推開酒吧門的那一瞬間,他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聲音,那聲音急切的說道,“對對,去審訊室就可以了......”
原來是一個人正在門口打電話。
灰雁來到了停車場,坐上了他的車,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然後駛向了組織的審訊室。
直到這個時候灰雁都不知道,他在警察廳國家公安委員會的那棟樓附近的時候,差點被科恩一槍乾掉。
........
與此同時,在一間安全屋裡,
鬆尾航太和鬆尾裕介並肩坐在沙發上,自從他們知道“參與者都是在幫助霓虹公安的叛徒”這一點開始,他們就開始緊張起來了。
鬆尾航太看著問出聲的弟弟,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但是這個時候,鬆尾航太的手機響了,他把手伸進褲兜裡,卻摸空了。
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後知後覺的想道,
【啊,不對,我忘了,我把放在上衣口袋裡了。】
然後鬆尾航太拿起放在旁邊的上衣,把他的手機從兜裡麵翻了出來。
他打開手機屏幕,點開了新郵件。
在他的眼睛看到屏幕上的文字地那一瞬間,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震驚。
剛剛還隨著拿著的手機被他用雙手托住,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鬆尾裕介看著這樣的哥哥,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說道,“哥,你怎麼了?”
鬆尾航太聽到弟弟的話,他猛地抬起頭說道,
“琴酒說,去審訊室就可以了。”
他的聲音中滿是驚喜。
【和直接被定義為叛徒相比,區區審訊室!】鬆尾航太看著麵前的弟弟,慶幸地想道。
他當然知道在審訊室也是一個難關。
但是,鬆尾航太想起琴酒那在和平區域開著武/裝/直升機掃射的架勢。
一旦被定義為叛徒,就要麵臨組織的追殺,甚至能“享受”到被琴酒本人追殺的待遇。
到時候隻能祈禱自己對於組織來說不夠重要了。
“太好了。”鬆尾裕介脫口而出,“我還在想,離開了組織要怎麼活?”
“咚!”鬆尾航太的手直接敲在他弟弟的腦袋上。
然後,他低聲吼道,“活什麼活?!根本活不下去!”
鬆尾航太看著眼前被敲懵的弟弟,繼續說道,“你憑什麼覺得,自己可以在背叛了組織之後,活下來?”
“到現在為止,隻有兩個臥底或者叛徒,能夠在琴酒本人的追殺下還活著,隻有蘇格蘭威士忌和黑麥威士忌。”
鬆尾航太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
“不對,琴酒是不是沒有專門追殺過他們?”
這樣想著的鬆尾航太繼續說道,
“不過這不重要,反正他們兩個人的背後,一個是霓虹公安,一個是FBI。
他們在麵對組織的追殺時,都是有機會回他們自己的總部睡個安穩覺。
他們兩個人掌握的組織情報畢竟有限,
琴酒也需要避免組織的行為太過吸引大眾的關注,
他還不至於為了這些情報,駕駛著武/裝/直升機,直接殺進霓虹公安和FBI的總部。
但是,我們有什麼?
沒有武器補充,沒有食物儲備,甚至沒法好好睡覺的情況下,能撐得了幾天。
我們根本輪不到琴酒親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