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新垣琉生和琴酒玩起了捉迷藏。
當然,兩人之間的聯係是沒有斷的。
坐在保時捷上的琴酒,感覺到了手機的震動。
當他拿出手機時,就看到了新垣琉生發來的消息。
[阿陣,忙組織的事情,也不要忘了吃飯。——新垣琉生]
琴酒那雙墨綠色的眼睛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字的時候,瞬間被氣笑了,
【人,找不到了。
問之前他究竟乾了什麼,他就完全不回複。
倒是記得,在我出任務的時候提醒我吃飯。】
琴酒雖然這麼想著,但他的視線還是不自覺地看向了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
他看到確實是吃飯的時間之後,就讓伏特加進超市買了兩個三明治,在保時捷裡湊合著吃了點東西。
......
就在琴酒和新垣琉生半真半假的你追我逃的時候,
酒井徹正在白蘭地身邊,
他那雙紫色的眼睛中帶著疑惑地問道,
“為什麼先生會忽然宣布,琴酒是組織的繼承人?”
白蘭地坐在沙發上,看向旁邊的酒井徹,他沉默了片刻,說道,
“你覺得,朗姆和那位先生的死,是怎麼回事?”
酒井徹的思緒卡了一下,然後他問道,
“白蘭地先生您的意思是,朗姆已經確定死了?”
“瑪格麗特“暫代”了朗姆的位置。”白蘭地的嘴角揚起一個沒有笑意的弧度。
酒井徹思索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他說道,
“白蘭地先生你的意思是,
正因為瑪格麗特確定了朗姆已經死了,所以她才會說自己是暫代情報組組長,
因為她很清楚地知道,朗姆回不來了。
也就是說,瑪格麗特她......”
白蘭地輕輕地笑了一下,默認了酒井徹的話。
然後,他繼續說起那位先生:
“那位先生通常不太參與組織的管理,
他控製組織的方式就是卡住我們這些人的命脈,
我們的把柄,都在那位先生那裡。
但是,一幫人衝進了那位先生的所在地,
而包括我在內的組織裡的關鍵人物,都還好好地待著,沒有受到影響。”
“先生的意思是說,瑪格麗特策劃了一場組織的大洗牌!”
酒井徹剛說完就停住了,他眼中閃過一抹思索,輕聲說道,
“好像不太對勁。”
“即便他們死了,瑪格麗特也無法掌權。”白蘭地平靜地說道。
酒井徹聽到這裡,瞬間抬頭看向了坐在那裡的白蘭地。
【能夠掌權的,不是.......】
白蘭地看到酒井徹震驚的反應,他知道酒井徹想歪了,他輕笑了一下,補充道,
“為什麼是現在,現在這個時間特殊在哪裡?”
白蘭地看著他麵前的酒井徹說道,
“你正在挑戰阿拉斯加的位置......”
聽到白蘭地的話,酒井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就在他和白蘭地先生,剛剛知道那位先生的死訊的時候,
他聽見了旁邊的白蘭地先生,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你的公司剛剛有起色。”
酒井徹想道,
【那位先生死亡的時間,恰恰是我要開始對阿拉斯加的位置構成威脅的時候,
是阿拉斯加的這個白蘭地先生的繼承人的位置,開始動搖的前一刻。】
“阿拉斯加!”
酒井徹默默握緊了他的拳頭,說道,
“他要借您的繼承人的身份,直接成為組織的繼承人?!”
“在我宣布繼承人是琴酒的時候,還是這麼想的......”白蘭地平靜地說著。
......
就在白蘭地收到那位先生的死訊的時候,
事情的發展究竟對誰有利,
從白蘭地的角度來看,其實現而易見。
白蘭地對酒井徹說道,“你的公司剛剛有起色。”
但是,白蘭地看著酒井徹離開辦公室的背影,並沒有繼續和酒井徹說下去。
在這個隻有他一個人的房間裡麵,
白蘭地輕輕地把胳膊肘架在了麵前的辦公桌上,手指在他的眼前交握在了一起。
白蘭地那雙褐色的眼睛,靜靜的看著眼前桌麵的邊緣,陷入了思考。
清晨的陽光輕輕地透過窗戶,灑在了白蘭地的身上。
因為那位先生的突發狀況而忙碌了一晚上的白蘭地,看著眼前逐漸亮起的房間。
他清楚的感覺到了,那個代號阿拉斯加的小鬼,正在看著他、觀察著他。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的正麵對壘。
白蘭地想到那個留在黑色短發,有著一雙琥珀色眼睛的男子,想道,【這個小鬼頭。】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