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大哥常年戍邊,到現在也沒有成家。眼看著他歸期未定,我又無法時刻看護。還請於小掌櫃多多擔待些才是。”陸儒彙說著對上於柿的眼神,其中溢滿了懇切。
“小民定當儘心儘力為陸小姐排除困難,還請大人放心。”於柿忙行禮道。
“哈哈哈,我隻不過說說,你可萬萬不要當真,還是要以自己的生活為主才是啊。”陸儒彙說著轉身看向後台窗外。
“於小掌櫃,我陸儒彙平生沒求過彆人什麼事,今日我在這裡求你。”
“。。。。。。!”於柿呆立在原地
“要變天了,我陸儒彙隻求在這暴雨之前,於小掌櫃可以將我這小女兒帶去彆處暫避。我雖為國公,終究無法為一國人撐傘。隻是這雨來的急,保全自身才能為國憂啊。。。”
那人說完長歎一聲,轉身看向於柿
“於小掌櫃,我查過你的底子,知道你有這精鋼鑽。眼下這雖不是瓷器活,還請於掌櫃看在我三分薄麵,多上心才是。”
“小民定當鞠躬儘瘁,死而後已。”於柿跪地道
“哈哈,有你這句話,我陸某就放心了。在這時間,你倒也是我陸儒彙可尊重的女子。”
“。。。。。。”
陸儒彙整理一番衣衫,走到門簾前。
“於小掌櫃,還請隨我一起去後院尋那母子,可好?”
“是。”
那顧氏來到那梨樹旁站定,抬頭看時,隻聽得風鈴響聲。
“淼兒,你在這樹上掛了風鈴麼?”
“娘,沒有。”陸井在身後回答道。
“可我明明聽到風鈴的聲音,李嬤嬤,你沒聽到麼?”顧氏又問道
“回夫人,恕老奴耳鈍,確實沒有聽到風鈴的聲音。”李嬤嬤也回答道
“怪事。。。。。”顧氏低頭沉思,呢喃道,轉身回望那正院門口。卻是什麼也沒看到。
“夫人可是在想那李道姑的事?”李嬤嬤突然問道
“李道姑。。。。?”陸井不解
“當真是如此了,那家夥倒是個有點意趣在身上的人。”顧氏微笑著答道。
“斯人已逝,夫人還是著眼於現在的好些。”
“你說的這些,我時常也這樣勸自己。誰人又能管住自己的記憶呢?”顧氏回身在梨樹旁坐下,也不顧著被泥土粘上衣衫。
“李嬤嬤,你回去就把那風鈴送給過來,就掛在這棵梨樹上。有風的時候來這裡小憩一會,我認為這挺好。”
“是,夫人。”
“娘,那李道姑是。。。”陸井正要問,卻聽到陸儒彙的聲音
“井兒,念之,你們在這裡作甚好玩的事,竟不叫上我?”
顧氏忙起身“給老爺請安。”
陸井雖有疑問在身,卻也和顧氏一同行禮。
“老爺,你這身衣服是。。。”顧氏起身後問道
“這不是,來得急了,竟忘了換朝服。好在有於小掌櫃在。。。”
陸井聽到這話朝陸儒彙身後望去,隻見於柿正看著自己。臉上飄著兩片紅暈,想必是剛才被拉著喝了幾壺酒。再看自己爹那副書生扮相,陸井忍不住朝於柿做了個鬼臉。
於柿將她動作收進眼裡,也回敬了個鬼臉。
隻是兩人身後的丫鬟都不明白她們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