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渾身大汗淋漓,艱難的將身子掛在上頭,胸腔裡的內衣壓抑的她無法呼吸,付霓夭伸手要扯開,卻有一股大力氣,不容允許她這麼做。
額頭也撞得鼻青臉腫,校服裙黏糊糊的沾在大腿的肌膚。
在這個女廁所裡,有付霓夭無比畏懼的神秘力量,在操控者她的一切。
她不敢動了。
那張人影,藏在逆光裡,看不清晰。
他要走了……
付霓夭睜大眼睛去看,在這個陌生的學校裡,不會有好心人來對她這個轉校生,施以援手了,有夕陽的光影落在門口,她向陽光的地方看去。
少年的腳步停了下來。
“有人麼?”
心臟跳動的厲害,就在她以為將他看清楚的時候,大聲喊了出來:“我在這裡!”
“有人在女廁所,求你……救救我……”
十八歲的少女,聲音嘶啞,她的手緊緊的摳著廁所的門板,像是要用儘所有的力氣,最後忍不住,大聲的哭出來。
“付小姐。”
江淮止的手停在半空,將付霓夭從水裡撩出來。
今晚他住在酒店是意外,合作夥伴在酒桌上,勸他喝了些酒。
他不想回家聽老太太念叨,就在紫荊飯店開了間房,雖說是休息,但書房的筆記本還開著,和歐洲那邊還有個視屏會議要進行。
江淮止將付霓夭扶到客房休息,自己繼續開會。
隻是,發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似乎,所有人視屏會議裡的人,都在捂著一副我懂了的嘴臉,友善的詢問:“江,或許我們可以等你一下。”
但他知道,是那個女人在搗鬼。
見房間沒有付霓夭的身影,順著聲音,到了洗手間。
江淮止一進去,就發現付霓夭倒在放滿水的浴缸裡,雙手撲騰的不停,整個人狼狽的不行,像是要溺水。
她身上穿著的雖然不是高定禮服,但也是合身得體,被水一發泡,就貼在了肌膚上。
付霓夭的指尖去抓江淮止的肩膀,要把自己在他身上架起來,像隻考拉熊,江淮止將她的手扯開:“付小姐,你理智一點。”
顯然,這話對此刻的付霓夭完全沒有用。
她在夢境裡的女廁所裡,拚命的掙紮,尋去出去的機會。
但是這一扇廁所的門,怎麼比想象中還要高。
銅牆鐵壁,也不為過了。
“付小姐,你若是再發瘋,我就隻好請你從房間裡出去。”
外頭的視屏會議還在他回去。
付霓夭似乎聽懂了,睜開眼睛,似夢飛夢的看著他:“抱抱。”
“付小姐,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宋北哥哥。”江淮止被蹭得壓抑得喘了口氣,克製的說,告訴自己不要和一個醉鬼生氣。
沒他法。
當江淮止扯下浴巾裹住濕漉漉的付霓夭,抱著她往外頭走,她很順從的,將尖尖的下巴貼在他的肩膀上,小聲嘀咕。
她的嗓音也是極其的軟。
此刻,江淮止抱著她站著,得承認,潘多拉魔盒的確讓所有男人沉迷。
“江?你還好麼!我們的會議是否還能繼續?‘
江淮止出聲:“抱歉,可能要換個時間,我的貓喝醉了酒。”
“江這麼潔癖居然會養貓?那這貓咪一定是很可愛。”
在今晚之前,他拿到付霓夭的過往資料,即便她在高級中學隻是匆匆就讀一年,但深水市的豪門少爺們,還是對這位,沉迷多年。
原本該是白音坐穩的高級中學第一女校花,也不得不拱手讓人。
付霓夭眼尾挑著,得寸進尺的開始脫衣服。
上半身都往他這裡壓著,付霓夭的嘴裡還在呢喃什麼話,江淮止湊耳去聽。
她說:“不要走。”
男人歎了口氣,江淮止抱著付霓夭在客廳和房間之間,來回踱步。
像是在耐心哄睡個孩子。
若她沒有張嘴,在他的喉嚨間咬上那一口的話,這一夜,本應該過得無比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