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就是上位心機女,而且看把兒子迷的暈暈的。
“淮淮,你都知道他的本性,你還願意和她在一起?”
“嗯。”
江媽媽安靜了好一會兒。
兒子純屬戀愛腦無疑,難怪他爹不肯將控股公司的股份給他,這是怕一代江山禍害在沉迷美色的昏君手裡。
“淮淮,你也彆太擔心,那女孩貪圖你的錢?那很好辦啊!”梳妝台上的那些首飾,終於有用武之地了,江媽媽摩拳擦掌,道:“我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你剛好也有這個資源可以滿足她,媽媽支持你為愛瘋狂一次。等會兒你走之前,把媽媽的珠寶都帶上,她既然喜歡錢,也喜歡珠寶,我們一件一件砸暈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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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霓夭在付爸爸死後,就出國了,宋北是晚一年出去的,不過一個在德國,一個在紐約。
德國的公立大學不要學費,那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宋蘭有了名聲,當然也不會在她身上花多少錢。對嫡親兒子不一樣,北美圈top前三。
宋北說談一談,地點不能選家裡,付霓夭換了衣服,約在外頭的日係便利店。
“夭夭,就不能去咖啡廳?”宋北問。
“愛談不談。”付霓夭買了一杯關東煮,坐在椅子上,開始吃起來。
和江淮止打完電話自己是真餓,吸溜吸溜,魔芋絲下肚。
宋北看這小可憐的眼神,都要溢出屏幕,“夭夭,哥哥請你吃點好的吧?”
“不用了,我男朋友給我點外了,你能不能把話都說了,我還等著回去”吃飯。
左不過,就是陳書儀回宋家鬨騰,宋北躲出來清淨,一時沒地方去,就找到自己。
付霓夭太了解宋北的性格了,天之驕子被宋蘭保護的太好,罵個人也要端著。
“他不能陪你吃晚飯?”
“宋北哥哥,你不是也沒陪未婚妻吃飯。”裝什麼深情人設,幼稚。
宋北抽出紙巾擦了擦桌麵,在她身邊坐下來,“夭夭,你是不是不希望哥哥訂婚?哥哥的意思是,你不喜歡陳書儀,不想看到我們訂婚。”
簡單的事,有必要重複?
“以前是看不慣,現在無所謂了。”付霓夭真心話。
宋杯卻一臉的不信,“什麼叫做無所謂?”
“宋北,我們都是成年人,彆在以前的回憶裡鑽牛角尖。”付霓夭清醒的說,“這麼多年,宋家用收養我這個孤女,在外人眼裡賺足沒好感。”
“哥哥知道,所以我一直都想彌補你。”
建立一個有責任心的哥哥形象,那是宋北的自己為是,付霓夭說,“你想彌補?就讓宋蘭把爸爸名下的那些產業吐出來,否則我們沒得談。”
“好,你等我。”
付霓夭當然要等著看好戲,能讓宋蘭發瘋的,隻有這個兒子,母子反目。
她等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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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霓夭簡直就是個白眼狼!”
宋拆開包裹,看到裡頭的賬務明細,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
這東西除了付霓夭給自己寄的,她想不帶第二人,還處心積慮的不讓宋北和陳書儀訂婚。薩滿太太不是說,把壇子放在宋北房間裡,付霓夭就會像以前那樣聽話麼?
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這女人翅膀了,開始碰瓷她宋蘭了!
以付霓夭的人脈是拿不到這些的,她身後一有人!薩滿太太說過那個帶黃氣的男人,是誰呢?可以從蔡董事嘴裡問出這些,難保不會再問出些彆的。
她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下去了。
今天得去薩滿太太那裡,去問問大將軍仙尊,到底要怎麼做。
一大早,在餐桌上看到了宋北,宋蘭強撐著,“今天暫時彆去公司了,陪書儀好好逛個街,女孩子都喜歡限量包。”
“媽媽,付叔叔車禍li後,有一些遺產你是怎麼處理的?”宋北問。
“他一個鄉裡出來的,哪裡有什麼遺產?”宋北笑著,“那些年,不都是靠著媽媽的人脈支持,也做不出來不是。”
那就是有一些了。
宋北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我今天約了律師。”
“好端端的,怎麼約律師了?什麼方麵的問題。”
“我想把花園的那套房產轉到夭夭名下,”
宋北說的輕鬆,卻讓宋蘭心臟麻痹了下,“花園的那套頂層,可是你和書儀結婚時候用的婚房!宋北到底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