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纏綿的吻,就是這時落了下來。
顧臣君溫熱的指腹揉捏著葉純粉白的耳垂,他含住了她兩片嫣紅肉感的小唇,一下一下的輕咬,溫熱的手指在葉純的唇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另一隻手則滑動到葉純的腰側遊走。
好像有一把毛刷子鑽進了葉純心裡,癢,很癢。
葉純麵色潮紅,身體發軟,眉眼之間染上了一層綺麗的桃紅,僅存的理智讓她努力抗拒著顧臣君:“唔,彆,不可以,這樣,阿泰,阿泰在哪?”
顧臣君抬起頭,眼中墨色翻滾,他將灼熱的唇貼在葉純耳側,聲音嘶啞:“被我,囚了。”
葉純聽了這話,心裡一咯噔,她極力推開顧臣君:“你,你瘋啦?你這樣關彆人是犯法的!”
葉純從懷中摸出手機,可惜並沒有信號。
她憤怒的抬眸望向顧臣君:“我要報警!”
顧臣君理了理方才被葉純揉皺的衣服,靜靜地欣賞著葉純的表情,嘴角蕩起淺淺的弧度,稀鬆平常的掀了掀眼皮:“那恐怕你忠貞不二的仆人,就要接受法律的審判了,葉純,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請她喝杯茶,給她一個認錯的機會。”
葉純聽了這話,一頭霧水:“你在胡說什麼?你是怎麼把阿泰騙出來的?!”
“恐怕,你該問問她,是怎樣把我騙出來的。”他輕抿唇線,聲音帶著微妙的嘲諷。
想起阿泰今天開了自己的車,想起車被套了牌,葉純不再如開始那般理直氣壯,她心念一轉,想著無論無何先見到阿泰再說,於是柔聲和顧臣君打著商量:“君哥,要不然,你先讓我見見阿泰。”
顧臣君正要啟唇拒絕。
葉純卻先一步眨巴了兩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上前一步,將瑩白的食指擋在了顧臣君的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
又語調溫柔的轉圜:“君哥,九灣的項目,我們多有合作,未來是要交朋友的,朋友之間還有什麼話不好說呢,你先讓我見見阿泰,她是我的仆從,若是真有什麼錯,我代她和君哥賠罪便是。”
她含著笑,一抬手,變戲法一般拆掉了框架眼鏡,和盤發的鯊魚夾。
半卷的長發如白雲般鬆軟的堆疊在葉純的胸前,襯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白皙,葉純貝齒輕咬下唇,嬌嗔道:“若是君哥今日非要和我作對,不許我見阿泰,不如如就直接在這兒掐死我得了。”
顧臣君的眸色漸暗,他喉結上下滑動,沉默了很久,才略帶蒼涼的開口:“你對她真好。”
為了她哄我。
顧臣君垂下眼睫不再去看葉純,隻悶聲道:“順著大理石樓梯往上走,推開木門,她就在裡麵。”
葉純聽了這話,沒有流連,立刻起身,紮上發夾,順著大理石台階往上走。
顧臣君兀自走到冰箱旁,拿出一瓶冰水喝下了大半兒,隻覺得一顆心也跟著往下沉,大概是今天吃的藥量不夠,他又開始覺得疼。
他從兜裡摸出那種粉色的藥片,出門的時候隻吃了一顆,當時感覺很不錯,如今看來要吃三顆才行,他取了兩顆藥,合著那半瓶水一並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