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臨湛出現在劇組安排的會議室時,邱以沫已經早早的坐在那兒了。
在她身邊坐著不遠千裡從M市趕來的總製片人和服裝組負責人李老師。
等臨湛入座,總製片人率先開了口。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我作為《花如煙》總製片人,先跟兩位演員老師道歉。”總製片人二話不說上來先是一鞠躬。
邱以沫和臨湛不明就以,趕緊起來將總製片人拉起來。
“出什麼事了?”臨湛開口問。
“碎了。”盛夏將擺在她麵前的木盒往前推了推。“自己看。”
臨湛將木盒打開,裡麵赫然平躺著一支斷成三節的玉簪。
邱以沫和臨湛一眼就認出這支玉簪是什麼道具。
總製片人幽幽開口,“竺荊蓮簪,碎了。”
眾人臉上皆是愁容慘淡,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貫穿全劇的道具被摔碎了,這要是傳出去,劇組連道具都保管不好,豈不是被業內同仁笑話一輩子。
“想出解決辦法了嗎?總不能就這麼耗下去吧?”臨湛率先開了口。
“明天兩場戲,都要用到玉簪。這玉簪還是請文物修複的老師製作的,獨一無二。而且宣傳海報也已經將玉簪的樣式登出去了。”總製片人又歎了口氣。
這回輪到盛夏開口了:“附近不是有個古玩市場嗎,你們去看了嗎?有沒有相似的簪子。”
“都轉了,沒有特彆合適的。”李老師低聲補充了句。
邱以沫盯著碎成三節的玉簪,腦中靈光一現,突然急匆匆地走出門。
“沫沫,你去哪兒?”盛夏問。
“等我一下。”
她快速消失在會議室前的走廊。
盛夏朝臨頭投來一個疑惑的眼神,臨湛似乎想到什麼,也跟著出了門。
“你又要去哪兒?”
邱以沫拿出房卡刷開門,急匆匆的跑進房間,拿起臨湛送她的玉簪小心翼翼地撫摸著。
“雖然我也舍不得把你交出去,但是事出有因,隻能暫時委屈你了。”
邱以沫像是下定決心般準備出門,誰知身後一雙手緊緊地握住玉簪的手腕,絲毫不給她留瞎半分掙紮空間。
“我不同意。”臨湛的臉上閃過一絲陰沉。
“大家都火燒眉毛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是劇組工作出現紕漏,不關你的事。”臨湛嘴角撅起,心情不悅道。
那是他買給邱以沫的,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專屬!
既然是專屬,怎麼能拿去給劇組當道具,而且還要被全世界人看到。
“我很喜歡這支玉簪,因為是你送的,我很想很想很想把它藏起來。”她頓了頓,繼續說“可我們作為主演,為劇組分憂是我們的分內工作,不是嗎?我知道你的考慮,我也很舍不得,但是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重新定製肯定是來不及的,而且你送給我的玉簪放在劇中就是南卿和羲月的定情之物,南卿贈羲月,也是你再送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