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竇拿過她的手帕,哭噎著打了兩個嗝兒,然後扭頭就跑了。
她跑回自己的師門,正巧看到兩個師弟在和師兄交換不同版本的話本子和春宮圖,主人公正是她的禽獸表兄和美人沉璧。便蹬蹬蹬跑過去,把看到的所有本子撕了個稀碎。
“他們雖然確實是雙修了……但不是那種雙修呀!”
“什麼?他們真的雙修了?什麼時候的事?”
隨後第二日,宗門內便傳出了沈錦繡和沉璧雙修確為事實的消息。其內容之香豔,十分解壓,唯一的不好是當事人覺得不堪入耳。
“這不是挺好的嗎?”沈錦繡挑唇笑起來,“還想著會不會被排擠,如今看來倒是我多慮了。”
沉璧知道他喜歡這段關係被認可的感覺,“還不是你有意放縱的。旁人起哄,你倒是樂得回應。”
“我們沒有哪裡見不得人的。”沈錦繡把她抱在懷裡,眯眼笑得像一隻饜足又高傲的貓。“聽說紅竇邀你去她們的小組?你不和沉月一起麼?”
沉璧搖搖頭,“沉月成長了許多,自己能處理好事情。”
“你是該讓他減少對你的依賴了。”
自打兩人關係轉好以後,沈錦繡便每日來漁歌峰上做沉璧的劍術陪練,幫助沉璧完善和修正她的新劍法。
到了晚間,一個弟子來漁歌峰傳消息,沈錦繡聽說後便匆匆走了。沉璧獨自回了白鶴峰,夜深後熄燈入睡。
她不曉得的是,有一個常來光顧的不速之客,再次闖進了這僻靜的小院。
臥房邊角窗紙的一個不起眼的破口裡,一根極細的管子伸了進來,吹出嫋嫋的白煙,讓屋裡的人睡得更加昏沉。
一柄薄如蟬翼的匕首插|進門扇間的縫隙,往上抵住門栓一挑,便將門栓撥了起來。
隨著門扇被悄無聲息地推開,一個身著夜行衣的蒙麵男子走了進來,他摘下麵巾,將手上的幻戒一轉,臉上的容貌變換,顯出了一張極其英俊的麵容。
他低頭看著床上酣睡的人,琢磨著要不要掐死這個人。
最終還是把手擱在了少年內衫的束帶上,啞著嗓子道:“乖乖,我曉得你心中抗拒,不會做那沒羞恥的事,我來幫你度過那道坎兒。”
少年被剝得隻留了一條褻褲,在他自己看不到的背部,紅痕宛如層層疊疊的梅花在雪上綻放,昨夜開的未褪,又綻放了新的紅梅。
駱煦煬給他換上了豔麗的紅紗裙,頃刻間一個活色生香的美貌姑娘便橫臥在他的眼前。
他這才借著紅紗裙的遮擋,扯下少年的褻褲,再往上撩起一部分紗裙,露出了白玉雕琢般無暇光潔的長腿。
與初次辦事時的粗暴不同,這些時日的駱煦煬是有備而來,在秦樓楚館的花魁和小倌們那裡做足了理論上的功課,這才來沉璧這裡付諸實踐。
沉璧在內心對這檔子事的抵觸太大,駱煦煬隻能等她入睡後毫無防備之時,慢慢熟悉調理她的身體。
情到濃時,駱煦煬垂下頭含住半透明的耳垂,長發掃在少年雪白的後頸上,“好乖,星兒今日也是乾淨的。愛我好不好?嗯……”
原本以為沉璧冷情遲鈍,卻不想這人也並非不識情滋味。
連沈錦繡那樣的小輩都可以,讓他駱大少爺怎麼甘心?但對沉璧的心情也並非不能理解,畢竟沉璧還小,對年紀相近的沈錦繡產生朦朧憧憬倒也屬正常。
“我以往將自己想成是沉月,如今白日裡遠遠看著你,又妄想自己是沈錦繡,摟著你,你那般順從依戀,那般歡喜……
你還真能忍嗬,情絲的焚心之痛,是你該受著的……為了他忍受這麼多痛楚,我怎麼能讓你失望?
想要少年人情愛的美好,我允你,讓你有個完整的少年時光。你和沈錦繡兩個儘管享受眼下的歡愉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