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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灰穀兄弟。
我憤憤不平地從酒店的床上起來,脖頸上,手腕上,側腰上,胸上,大腿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這兩個人是O馬嗎?
兄弟倆的情況也不算太好,兩人的肩膀上都是牙齒印,後背被撓的滿是紅痕。
我思考著把兩人崩掉後的麻煩事,發現最優解隻能留著兩人,我氣得踹了兩人一腳,覺得不過癮又掏出手機給他們拍了幾張照片。
後麵可以用來要挾兩人。
“早晚要把你們喂鯊魚。”
現在已經傍晚了,mikey估計一天都沒有吃飯,隻吃了鯛魚燒。鶴蝶去出差了,沒人管他吃飯了。
想了想mikey消瘦的身形和日漸加重的黑圓圈我歎了口氣,怎麼才能勸動mikey呢?明天mikey的體檢報告能不能再好點呢?花垣那小子應該快從過去回來了吧?
幸好襯衫是高領的,能將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遮掩住,我披上衣服準備回家給mikey做飯。
“哼,哼嗯…”我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隻感覺到輕鬆。
…
與我猜想的一樣,mikey並沒有吃飯。不好好吃飯怎麼會健康呢?
我陪著mikey一起吃了晚飯,可可在房間裡補覺,彆墅裡隻有我們三人。
我隨便對付地吃了兩口然後麵帶微笑專心看著mikey吃飯,今天的mikey好像很喜歡吃土豆啊,又多吃了一口。
mikey被我盯的不自在了,抬起頭看了看我卻沒有責怪,低頭繼續扒飯了。
吃完飯已經很晚了,mikey去洗澡了……,我站在高大的落地窗上看著遠處的燈光。
彆墅位居市中心一地,周圍高樓聳立,我看著遠處的光源伸出手來試圖遮擋。
成為強者,是我一直以來的執念。
好像變強了就可以不用被那麼多事情束縛,可以變得開心。
但我發現已經是強者我好像並不開心。
我那麼久的執念是為了什麼?
帶著mikey走他不想走的路是為什麼?
殺了隊長是為了什麼?
當執念瓦解時,我發現我一無所有。
有誰在意我嗎?我在意誰?我擁有什麼?
明明做的所有事情是為了脫離明司,脫離明司武臣,到最後還是受了他的影響嗎?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