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好吵,頭好痛,好想吞藥。
mikey來了,我的槍依然抵在武道的頭上。
“我是想把這個交給你。”武道掏出了一個信封,是婚禮邀請函。
我忽然望著婚禮邀請函出了神,頭疼的大腦忍欲負重又創造了美好未來的幻想。
這像是大腦求生欲的東西讓我深深厭惡著
它會製造美好的幻想勸說著我留下來。
人就是這麼賤的生物,軟弱又順從。
每次都想著“挺過去就好”“或許待會就好了”
“不幸福的隻有你。”
武道的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我,就像是身體的下意識保護機製一樣我戾氣地說:“殺了你哦。”
“退下吧,三途。我想單獨和他聊聊。”我深深地看了mikey一眼,可能是最後一眼了。
“…”
“好的,我想在下麵等你哦。”不想讓他死。
我們都深深望著同一片遲早會吞噬我們的黑暗。
…
我抬頭看向樓頂,mikey看著那麼瘦小。
9
mikey死了。
我看著棺材裡他蒼白的臉頰機械地吞了一把藥,具體多少我也不知道了。
“你瘋了嗎?”灰穀龍膽看著我想要伸出手阻止我,但還是晚了一步。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離開了這裡去了九井一的辦公室。
九井一看著我狼狽的身影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磨了磨牙,隨後又想起什麼好心情地拿出了手機。
“你也不想這件事被傳出去吧?”屏幕上赫然是我的床照。
老掉牙的台詞,其實我很久之前就知道這個世界不正常了。
其他乾部黏糊的目光,讓人惡心的愛意,但隻要mikey沒有壞掉就好。
我沒有管他,來到電腦旁把自己原本的股份和mikey給我的股份放在了鶴蝶的名下後不帶任何感情地連人帶玻璃撞了下去。
再也不見,這個狗屎世界。
…
10
眼淚彌漫了我的眼眶,然後從眼角留下。
但周圍人仍在歡呼著,慶祝我的誕生。隻有我在為我的出生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