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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唔嗯嗯!”
“嗯嗯——”
慘叫聲此起彼伏。
真不想看見明司武臣那個老波一登,我把兩顆膠囊扔進嘴裡,
“唔”喉結滾動咽了下去。
“對背叛梵天者施以重錘!!!”
“嗯嗯!”“嗯!”被綁著的三個人就像炸開了鍋的螞蚱一樣。
“噓,噓,噓”我低下身來對著吵鬨的叛徒說著,“聽著!mikey要發話了。”
真吵啊,臭蟲們。
“殺掉”mikey在咽下鯛魚燒後說道,嘴邊還沾了點殘屑,但沒人會覺得這場麵滑稽。
“好嘞。”“嘣!嘣!嘣!”三聲槍響過後地上多了三具屍體。
“跟梵天齒輪不匹配的家夥就是屍體。”我帶著瘋氣轉身對著一眾乾部說道。
我跟著mikey來到天台,看著他跳上了頂層,身邊是同樣跟著的鶴蝶。
單薄的身影顯得搖搖欲墜,讓人很擔心他會被風刮去,他的背影總是這麼落寞。
殊不知鶴蝶也在打量自己。
鶴蝶看了看mikey又看了看三途春千夜,三途總是很厭世的感覺。
雖然三途是個瘋子,但鶴蝶知道他是個聰明的瘋子。
!三途既像極了兒時因為車禍失去了父母的自己,那時的自己還沒有遇到伊作那,整個人像是行屍走肉的活著。
如果說當時自己隻是掉進了一片名為“孤獨”的海洋又被伊作那撈了出來,那麼三途現在就像在那裡溺死了。
“今天是6月19號啊…”看著鶴蝶遲遲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我陷入了沉思,我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
“…嗯。”mikey不鹹不淡地說了聲。
……
我蹲在墓前拿起叉子對準了芝士蛋糕吃了起來,什麼話也沒說就是靜靜地看著墓碑。
“果然我討厭芝士。”沒有像笨蛋場地一樣吃一半留一半,我直接把整個蛋糕吃完了,然後又找出了個新的擺在了墓前。
回去了,花垣馬上就來了。
……
“敢轉頭,我就開槍。”我將槍口對準了花垣武道。
“好臭啊,你。”
“從以前開始就臭的不得了的人,就像一灘爛泥。”一攤爛泥的人其實是我。
“你…是誰?”武道冒出了冷汗,斜過眼去卻因為不能轉頭的原因什麼也沒看到。